连人都看不清了。

祈战折返回来后并未像以往那样将人抱进怀中,而是单膝跪在软榻前,仰着头盯着南溪依旧带着病气的脸看。

从醒来至今,祈战的反应明显不对劲,南溪又怎会会看不出来?

他心中发酸,倾身与祈战额头相抵:“抱歉,让陛下担心了。”

祈战没说话,却强·横·专·制扣住他后颈,一手钳住他下颚抬起,而后如暴风疾雨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亲得又凶又急,在南溪口中攻城略地,带着几分要将南溪吞吃入腹的狠劲,唇舌之间都弥漫着血气腥味。

祈战很少这么凶,南溪吃痛得皱眉,但他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反而因此感到一种近乎自虐一般的欢喜。

看啊,他多在乎自己,若是自己真的死了,他会不会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