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忍俊不禁,他非但没觉得被羞辱冒犯,反而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好啊。”

歹徒浑身呼吸一顿,明显是不高兴了。他语气低沉,咬牙切齿的说:“小公子当真是放得开,连被人强迫这种事情都能轻易接受。”

南溪无所谓的回道:“在性命面前,贞洁算得了什么?”

歹徒气得够呛,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溪叹了一口气,心中好笑。

哪有人自己做了坏人恐吓他,然后反过来生气让自己来哄他的?

南溪软着嗓音:“陛下难道是更喜欢抵死不从的戏码?那从头来过便是了。”

他话音刚落下眼罩就被摘了下来,身上的穴道也被解了开来。

祈战眯着双眼,眸光深邃晦暗。他问南溪:“什么时候发现的?”

南溪道:“一开始只是有些怀疑,后来陛下开口说话时便肯定了。”

祈战嘴角微微上扬,神情是藏不住的欢喜。

他将南溪整个人捞到怀中,双手专横又霸道的圈着南溪的腰身,下巴搁到颈窝处,闻到熟悉的药香才觉得安心,而南溪也十分温顺的靠着他胸膛没有半点挣扎的意思。

两人分别了大半年,如今彼此相拥,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气氛正好时,祈战似乎想起什么来,捏着南溪的手指愤愤不平的道:“从离开京城到现在,你一共就送了五封信回来,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敷衍孤。”

他语气泛酸的翻着旧账,未了话锋一转:“也是,殿下在外征战沙场好不快活,可是一点都想不起孤来。可怜孤每日眼巴巴的等着,当真是让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