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可他并不知道他年轻的妻子为何会不对劲。

只是人还没有过去,他就被那冰冷的青年一把抓住手,随后头晕眼花,被狠狠压进了被褥中。

那一夜,几近疯狂的青年捧着他的脸,辗转反侧地吻着他,又肏着他下身的雌穴和后穴,一次次将阳精灌溉至他体内深处。

沈檀深被肏到失去神志,下身的雌穴和后穴还涌着白花花的精液,青年却伏爬在他胯间,吃着他那根性器被肏出的阳精,直到吃得干干净净,那平时冷静端庄的凌子宵才起身望着他,压抑着,说出这句话。

“老爷,我为何不能孕育子嗣?”

沈檀深却在听到这句话,慌张地睁大了眼。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于是,后两年里,沈檀深便不断私下为凌子宵寻药,处处求医,可依旧毫无作用,这让他们原本和睦的关系也随着为此事争吵、冷战而开始变了。

可尽管他们不搭理对方,互相伤害对方,却内心深处又爱着对方,不愿意放手。

如果他的妻子不能生育的事情被人知晓,沈家那些老东西绝对逼着他休妻另娶。

可哪怕是他坚决不会松口,可他那有些玲珑心窍,自尊心较盛的年轻妻子也会因此而选择主动和离。

他太了解青年的心性,所以他不允许。

席尹听到这话,连忙瞪大了眼睛:“怎么?难道真是你的问题?”

沈檀深点了点头,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嗯,是我的问题。”

他想,或许他和凌子宵没有子嗣,只是时候未到罢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凌子宵和他和离的。

若是到最后,没有任何办法,那他便亲自孕育凌子宵的子嗣。

这个时代,孕育子嗣早已不同往日,同性皆可生育,只要吃下对方的阳精或阴精便可孕育其子嗣。

可一家之主竟是孕育他人子嗣,在世人眼里是违背礼法,荒诞无稽之谈,将受人唾骂。

想到这里,沈檀深又叮嘱道:“席尹,你可要为我保密,这到底是我拖累了他。”

说完,沈檀深他抬眸,见天色渐暗,道:“我该回去了,子宵他还在等着我。”

席尹连忙道:“要不要我给你去找药,男人那个可不行啊,你沈家日后可……”

“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只是你的嘴巴给我紧些,莫让我听到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