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都哭不出来,拼命求饶时,青年才解开那束缚他性器的布条,边狠狠顶弄着他的敏感点,任他的性器像坏了一样将那些憋住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

射了许久许久,久到沈檀深觉得射精竟是痛苦的。

而凌子宵俯下身,握住他疲软的性器,一点点舔舐干净那些喷溅在他胯间、大腿上的精液。

最后,青年舌尖伸入他的龟头里,似乎想要钻入尿道中刮去那些粘着精液的浊液。

这样的举动换来的是沈檀深的颤抖。

可凌子宵却平淡道:“老爷的精液何其珍贵,可不能浪费了。”

“以后都这样堵着吧。”

自此,沈檀深的性器便堵上了。

他可以被凌子宵肏到女性潮吹,肏到雌穴和后穴同时高潮,却只能在凌子宵的抚弄和口舌伺候下才可以将性器里储蓄的精液射出来。

那些被掌控的精液都被占有欲强的青年吞进腹中,方便孕育沈家子嗣。

沈檀深并不是没有意识到凌子宵的不对劲,可等他从情爱和欲望中清醒过来时,他这具身子早已被手段高明的凌子宵收拾得服服帖帖。

他习惯了凌子宵带给他的一切,于是,在短暂的迟疑和犹豫后,沈檀深选择了纵容。

他无法放开手,亦不愿和凌子宵背道而驰。

事情便越发不可控制。

深处的白浊和淫液被肏出来,顺着穴口滑向大腿两侧,有一些则直接被肏得滴溅在地上,青年却还没尽兴,一声不吭地搂着他的腰,侵犯着他身体的深处。

沈檀深隐秘的胞宫成了青年肆意享用的快感之地。

这场欢好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檀深只觉得他的下体酥麻得不行,仿若对被肏弄得失去了知觉,他喘着热气,为了避免自己被凌子宵肏死,不得不沙哑着声音求饶道:“子宵,射进来……射给我……喂给我好不好?”

他用着最后的力气,努力收缩着穴径,夹着那根硬挺的性器,带给凌子宵极致的享受,以求他早些将精液射进来,放过已不堪凌辱的他。

只见凌子宵皱着眉,他缩着下腹,竟是忍着那股几乎要被绞吸榨精的快感将自己被沈檀深雌穴弄得湿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

堵不住的晶莹液体从糜烂嫣红的穴口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沈檀深没反应过来,便被凌子宵抱着放在了房内的床上。

挺拔的身躯压了下来,两个亲密的人面对面拥抱着彼此,接着一个炙热的吻,凌子宵的唇舌裹着沈檀深的舌纠缠不清,爱欲焚身,紧接着沈檀深察觉到他的双腿被再一次地拉开,空虚的下身被性器撞进来重新撑开填满……

“唔啊……”

凌子宵的手穿过沈檀深的头发,捧着他的脸格外用力,连吻着他的力道都格外重。

他几乎咬着沈檀深的唇,声音低沉道:“老爷,再说一次,说好听点,哄哄我。”

被下身过于欢愉的快感所笼罩的沈檀深几乎是搂着凌子宵的脖子,双腿紧紧环住凌子宵紧实的腰身。他听话地,极尽全力地放松身体,压低胯骨,任那根粗大的性器进出他的深处。

沈檀深皱着眉,脸上潮红,嘴里更是呻吟不断。

“啊、啊…子、子宵,射给我好不好……唔啊……射进来,喂给我吃……我想要吃子宵的啊啊啊啊”

在青年压着他胯骨,猛烈地撞击下,高潮如期而至,沈檀深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他眼角涌出泪水,又如如濒死的鹤伸长脖子重重喘着气,被凌子宵的性器抵进胞宫深处射精,最后被射了满肚子精液,浑身瘫软地落在凌子宵的怀里,可刚刚经历高潮,痉挛的下身却还在死死绞吸着凌子宵发泄后的阳具,迟迟不肯轻易松口。

凌子宵起身,伸出手剥开沈檀深那些被汗湿的头发,又是甜蜜缠绵的一吻,两人的性器官还亲密地契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这是凌子宵最喜欢的时刻。

他喘着热气,将沈檀深的双腿抬至肩膀上,幽深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