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宵死了,他摸爬打滚,流落人间。

如今他已经站在了魔尊的位置,叱咤风云,而凌子宵继承了三清门,当上了新一任掌门,其中百般滋味,又何止是一句物是人非能说清楚的。

而这段时间,沈檀深和被他炼化的叶星阑估计是一直形影不离的,这让他有些吃味却漫不经心地想道,沈檀深是不是因为和叶星阑待太久了,所以才变得婆婆妈妈,总是哭个不停。

虽然男人默默流泪的样子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不过把哭着的男人压在身下狠肏,肏得男人眼泪婆娑地摇着头,他又爽得不行,甚至只是想想,他下面就硬了。

花陵烦躁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又挺了起来,可他看着怀里昏昏沉沉的沈檀深,男人一副惨淡的模样,他只得安慰着自己的下半身,下次一定要会操个够的。

既然沈檀深的女穴这么不经操,可男人不是还有个地方可以操么?

他爱极了沈檀深的女穴,却并没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可他深谙风月之事,当初给沈檀深开苞时就肖想过男人后穴还有上面这张嘴。

哪怕是肏了这么久的女穴,依旧对它有些强烈的执念,可这会惦记上沈檀深的后穴,不免又色欲熏心了起来。

比起把沈檀深当成女人压在身下肏弄,花陵更倾向于把沈檀深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两者承欢的方式不同,代表的意义也就不同。

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和征服一个男人完全是两码事。

花陵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想着自己能操着男人的后穴就把男人操到射精,便欲火焚身,他想要男人下面两张嘴都是尝过被他肏弄的滋味,都由他来开苞,最好不过。

可现在暂时不行。

花陵难得清醒一次,把脑子里的精虫都赶走了,他抱着怀中的沈檀深,走到床边后,施法把凌乱不堪的床榻弄得干干净净,才把疲怠的沈檀深放上去。

他穿上自己最爱的红衣,风情万种,腰身束紧,搭着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坐在床边,拿过上次他放在床头的药膏,仔仔细细地给沈檀深的花穴里里外外又上了一层药,他这次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只是安安静静地给男人上药。

昏睡过去的沈檀深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四肢修长匀称,皮肤白皙润泽,眉目如画,躺在暗红色的大床上,被人肆意打量着这副赤裸的身子。

花陵坐在床边,想起过去男人不苟言笑的时候,总是透着一股傲雪凌霜,铁骨冰心的气质,如寒风中凛然独立于风雪之中的梅。

而如今这种傲骨寒霜的风骨此刻荡然无存,沈檀深的眉宇间藏着芸芸众生皆有的苦楚,七情六欲入心,终究只是个凡人。

他脸色微微发白,小心翼翼给男人盖上被子后,随意捞起一缕沈檀深的白发放在手心里把玩,这是他最近才有的习惯,大概是因为想起了被沈檀深收为徒弟的那一天。

男人的发梢落在他的脸上,蹭得他的脸痒痒的,可他不敢去抓,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看起来那么年轻,可为什么他会有一头白发。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白发,发丝如雪,纤尘不染,洁白无瑕。

可现在,昔日高岭之花,一朝沦为脔宠,成了个在床上会被他花陵操哭,会含着他阴茎高潮的婊子,说来也讽刺。

花陵收敛了刚刚所有在床榻上的温和,他脸色不太好看,对着昏迷的沈檀深冷笑道:“沈檀深,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男人明明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当着受万人敬仰的三清门掌门,做一个教导有方的师长,哪怕他心生贪婪,想要得到更多,身为门下弟子的他、凌子宵、叶星阑都心甘情愿供他驱使……

可是男人偏偏选择了一条众叛亲离的路。

背叛、抛弃甚至是亲手毁了他们。

沈檀深是真的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