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喜欢打牌,有时候会出去打打牌,我们那个圈子本身都要为平春介绍对象的,但那个姓郑的女同志竟然能打探到我打牌的地方追过去,给我送茶水,送糕点,送饭菜,口口声声说平春早就答应跟她在一起了!”
提到这些,乔舒气得发抖:“你说,怎么会这么脸皮厚到人!我明确说了,我家平春没看上她,我拿出了平春的信来证明!甚至我说平春以前认识过一个女孩子,对方家里不同意,平春很可能是没有忘掉那个女孩子!但她就是厚着脸皮说,平春对她很温和,肯定喜欢她!就算平春不接受她,只要她这样一直追去下去,平春就一定会接受!谁敢跟她抢平春,她一定不会放过对方!还别说,我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原本要给平春介绍对象的也都歇了心思,甚至,有人见到她就会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找婆婆……我什么时候是她婆婆了!”
谢令仪也是大开眼界!
“还有这种人?她家里父母不教育的?简直是丢人现眼!她没有工作?”
虞梨知道郑如墨脸皮厚,但没有想到人能脸皮厚到这个程度!
她蹙眉:“这个郑如墨估计破罐子破摔了,郑首长除了过年,其他时候都在西北驻地,鞭长莫及。郑如墨的母亲早就去世了,在京市她要是这样发疯,又不触犯法律,真的没人管的了她。”
到时候闹得谢平春也没人敢嫁,大家又都认为郑如墨跟谢平春有一腿,怎么说都说不清楚的。
谢令仪蹙眉:“郑首长也是,他女儿这样,我要是他,一定把这个孩子捆了好好地教训一番!”
乔舒看她一眼,都没好意思说,当初就是没舍得捆谢令仪,才纵容谢令仪同意嫁给傅首长。
但令仪自然也不是郑如墨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