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山拿着毛巾给傅首长擦脸,轻轻地拍拍他:“爸,是我。您能听到吗?”

虞梨敏感地感觉得到,陆观山的声音也不太对。

历经过血腥战场的人,很多都会有心理上的创伤。

亲眼看着战友倒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心如止水。

他们不说,可他们的心里是痛的。

这一点,虞梨懂得,陆观山跟傅首长肯定都有共鸣。

她牵着两个孩子往外走,给陆观山跟傅首长留了空间。

朝朝跟慕慕马上就两岁了,也有些懂事了,看着妈妈眼睛红红的流泪了,赶紧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