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接着许铮手里的电话就被他拿走了,他温柔说,“三儿,年前在医院我们见过来着,我是秦兰雪。”
许知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喊“大嫂”喊不出口,他只好小声叫了人:“兰雪哥。”
“嗯,你哥这人轴,别跟他一般见识,”秦酒看着沙发上皱着眉的男人,抬腿勾了勾他的裤脚,接着道,“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就跟你哥说,不好意思讲就来找我。”
许知闲对秦酒有着莫名的好感,连说话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他听话道:“好。”
秦酒得意地挑了下眉,这样子仿佛在说哄小孩还是我在行,许铮在一旁语重心长道:“过年了,你该去看看爷爷和妈妈,要懂事。”
懂事。
这两个字像是压在许知闲身上的大山,沉的喘不过来气,他眼眶忽然间红了,倔强地说:“我懂事了,我没惹祸。”
后者没有回应,许知闲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哥,我拿冠军了。”
这话好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他想得到家人的认可与夸赞,他想告诉所有人,他有为他当初任性的选择而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