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气，许知闲只能整个儿挂在言颂的身上。他买的这套学院风制服实在太高级，下面穿的那条短裤就跟什么也没穿似的，上面的衬衫也就薄薄的一层布料，一扯就掉。

衬衫还没来得及脱就被水流打湿了，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许知闲确实白，小时候惹祸打架磕的疤痕印子都还能隐约看出来……

这么容易留疤么？

少年的身体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言颂给人脱衣服的手一顿，他把人抱到了外间的洗手台上，许知闲原本昏昏欲睡，忽然感受到屁股传来的丝丝凉意，清醒了几分。

“队长……”

“自己洗？”言颂轻哄道，又吻了吻少年那双桃花眼，许知闲闭着眼睛任由他亲。

“言颂。”

“嗯？”

“明天继续正常训练，国际赛还有两个月开始，”许知闲声音很轻很轻，却重重地落在了言颂的心上，“只有今晚。”

像是被人轻轻抓挠了一下似的，少年的一腔爱意言颂险些没能接住，他柔声说：“不只有今晚。”

言颂从少年的眼睛吻到鼻尖，又从鼻尖吻到喉结，最后停留在少年的锁骨处，他说：“许知闲，我们还有许许多多个夜晚……”

“不只有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