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过高,巩膜红染,而且,所有体格指征都表明这是在标记过程中被突然中止。

没有一个Omega会抗拒这样一个Alpha,除非那个Omega被摘了腺体或者他本身腺体发育不良。

“隔两小时再打一针抑制剂,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太差了,”医生叫蒯明翰,他是被他们院的教授推荐过来的,这几年和陆时骞于公算医患,于私算朋友,“找个信息素高匹配的Omega结婚吧,你这样下去,疼痛的阈值会越来越低,即便你自己控制住了,事后也得脱层皮,这可不是一般的疼。”

蒯明翰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上下打量他一眼,“今天在外面是碰到谁了吧。”

陆时骞唇色苍白,闭着眼“嗯”了声。

“对那Omega有欲望?”蒯明翰说,“他怎么没受你的信息素影响?”

“不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