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符合。

陈循最近老想起一句词儿,“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话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搁在好几年前,他哪儿敢想象现在这样的生活,他那时整个人都是阴郁的,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嗖嗖的霉味儿。

现在不一样了,他有可以供他自由幻想的大好前程,未来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向的。

陈循仔仔细细地填写完报名表,没留意插着兜站他旁边的邢渐责。

“弄完了吗?”邢渐责问。

陈循看了他一眼,说:“弄完了。”

“这什么?”

“一个木雕大赛的报名表。”陈循扭过身,右臂搭在椅背上,“你记不记得上回我们在医院碰见的那个家属,就那个叫孙思远的?”

邢渐责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记得了,这人谁啊?”

“什么破记性。”陈循笑笑说,“就那个戴眼镜长得挺斯文的Omega,你知道他是谁吗?”

邢渐责压根没什么兴趣,但他瞧陈循一脸神秘,也就顺着陈循的话,问道:“谁啊?”

“一位大师。”

“他是寺庙里的主持啊,那怎么还有头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