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Omega始终嘴角含笑,是那种冷清挂的俊秀书生面相,陈循抓起陆时骞的胳膊,“哥哥,咱们回去吧。”
陆时骞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就领着陈循离开了。
在闹哄哄的食堂里开辟出一条路,已经走出去老远,陈循鬼使神差地回过头,恰巧对上了那个Omega,依然是嘴角含笑,无声地发散着威胁。
陈循踢踏着小步子,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从包里翻出礼物盒子,紧紧攥在手上,现在早已没有送礼物之前的那份紧张与羞赧了,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不安。
他害怕有人觊觎陆时骞,害怕陆时骞被抢走,如果有人存心搞破坏,他根本不堪一击。
“刚才食堂碰见的那人是谁啊?”
“系里的同学。”陆时骞看了下表,“今天晚上我有事不能陪你,你先回去。”
陈循站着没动,难得撒了回娇:“我都说肚子疼了,你都不陪我。”
“是真疼还是装的?”
男人还是老样子,那副堂而皇之的不在意,是不会变的,而且能轻而易举地识破陈循的小把戏,这让陈循站不住理。
“好吧,我是装的。”陈循委屈巴巴的,却没法为自己辩驳,草草递上自己准备的礼物,“送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一摆手,“我回去了。”
陆时骞站在原地目送那抹仓惶的背影,直到陈循拐过弯,他才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蓝丝绒盒子。
打开来,里面静静卧着一只手表黑色皮质表带,白色表盘上镶着蓝钢指针,十分简单的款式,以陈循现在的工资,买这款表估计要不吃不喝攒上好几月。
男人没拿出来戴上,而是“啪”地直接合上了盒子,打算找个时间还回去,他揣着这份礼物回了宿舍。
晚上萧铭宇跨洋给他打来一段视频,爱丁堡还是下午,透过窄小的视频界面,陆时骞能看见这人身后的满园槭树,叶子艳红,在秋风里瑟瑟打颤。
“下午没课了,正准备回宿舍。”萧铭宇自信爽朗的声音从屏幕里穿透而出,“我得跟你报告一下啊,最近有人在追温希,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可保不准他什么时候就被人撬了。”
陆时骞没什么情绪,神态里略显疲惫,“他最近怎么样?”
“怎么,你俩没联系啊。”萧铭宇故作惊讶,“也对,你现在和陈循那小子打得火热,品味够猎奇的……”
陆时骞打断他:“找我有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