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给人一种挺厉害的感觉。

菜很快上来,陈循和小许充当起了隐形人的角色,专心对付这一盘盘日料,其他四人聊着属于他们的话题,股票啊,投资啊,或者是最近有没有什么放松身心的运动项目。

“什么网球高尔夫的,我都不感兴趣,我呢,就喜欢游泳,看我这肱二头肌。”靳哥发力弯起胳膊,“看见没,全是肌肉。”

“高尔夫哪儿是让你真去玩的啊,平时约客户找那么一地儿,一边谈事情,一边消遣消遣,在我手上,就没有失败的项目。”萧铭宇自信满满道。

靳哥嗤笑了声,随手拆了包烟,拣了三支出来给陆时骞和萧铭宇各递了一支。

陆时骞烟瘾不算大,但他这几年一直有抽烟的习惯,这会儿他很自然地接了过来,用火机点燃,漫吸了一口。

“又来了,你们就不能出去抽啊。”周净陶提出抗议,但成效甚微,“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每个人都得罚钱,重重地罚。”

这话他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没一次真正践行过。

烟雾在小空间内缭绕起来,靳哥吞云吐雾一脸的满足,末了,目光看向陈循和小许,客气地问他们:“你俩要不要来一根?”

小许摆手说“不会”,陈循笑笑说:“好啊。”

于是靳哥也递了一根给他,正要把打火机也一并递过去,陈循突然伏在桌子上,凑到了对面的陆时骞跟前,那姿势看着挺正常,偏偏萧铭宇瞧出了一点旖旎的味道。

“这几年我已经学会抽烟了。”陈循看着陆时骞,云淡风轻道,“我想过点火。”

陆时骞抬眸,眼睛直直地望着陈循,鼻端还能闻见他头上洗发水的清冽香气。

“方便吗?”陈循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磁性的气声。

陆时骞咬着烟,稍稍靠近陈循给他过了点火,眼神间尽是散漫的无所谓。

在这种场合里,男人可能都有点占便宜的心理。

靳哥看出了名堂:“你俩以前认识啊?”

陈循慢慢退回原位,慢慢吸了口烟,刚吐出一口烟圈儿,就听见陆时骞寻常淡漠的语调。

“以前交往过。”

靳哥差点惊掉下巴,重新审视了一遍陈循,要说有什么独特的不易被外人所察觉的气质,恕他直言,一点没看出来,倒是有点小才华,人也安安静静的,不是特别闹腾。

是不是搞金融的,就喜欢这种清粥小菜啊?靳哥又看了眼陈循,终于让他发现了华点,这个看似普通的Beta其实眼睛很漂亮,像雪山上的一汪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