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阴蒂,把沈折桑送上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草丛骤然被淋下了甘霖,他的手上沾满了甜腻的汁液,楼焚天把手上的淫水全部抹上了奶子上,仿佛那两个嫩奶是块抹布一样,被人用来随意擦手。
“啪啪啪!”
楼焚天左右开弓把骚奶扇了很多下,嫩乳的肉波一颤一颤的,在空气中瑟缩着弹跳,乳尖肿得发麻,沈折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楼焚天翻了个身,整个人被抵在树上磨奶。
敏感的嫩乳骤然压在粗糙的树皮上,尖锐的痛意在脑海里炸开,沈折桑痛得呻吟中带着泣音,想要离开,却被死死压住无法动弹。
“啊啊啊痛啊唔……”
楼焚天没有一丝心软,冷漠地压着他,嫩红的大奶头残忍地对着树皮磨,奶粒被挤压得变形,几乎就要磨破了皮,红肿颤意不止。
沈折桑哭着流泪,清冷的脸上布满了红晕,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盈满了泪水,透出一股惊人的美意和破碎感,可惜无人看见,他背对着楼焚天无力挣扎。
楼焚天把手指插着他的后穴,沾染着女穴里流出来的水,在甬道里搅动,一举破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在里面扣弄。
沈折桑已经辟谷多年,菊穴干净得没有一丝味道,肠道骤然被破开,这里面夹得很紧,紧紧裹着他的手指,让他无法前进。
楼焚天强硬地在甬道里捅扣,粗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内壁,引得沈折桑一颤,软着身体不敢动弹。
修长的指节在狭窄的穴道里不断进出,大力地抽出来,又强硬地破开肠肉插进去刮弄。
“嗯……哈啊……呜啊啊!……出去……呃呜……”
楼焚天一下一下抽送着手指,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周围的动物早就被惊吓得飞走,在隐秘的树林里却正在进行一场露天的淫荡情事。
“师尊、师尊……沈折桑、师尊、沈折桑……”
楼焚天重复叫着沈折桑的名字,手指却不停拔出来,插进去,穴道里湿滑地泌出些淫水,使得他越来越快速。
同时他也压着沈折桑磨蹭着树干,奶头被压得一阵阵发麻,竟然生出了一些胀酸感,沈折桑半张着嘴急促地呼吸,沉重感越来越强烈。
沈折桑被狠狠按擦过敏感点,哭喊着前后一起高潮了,阴茎翘起射出一缕缕的白液,菊穴猛地紧缩,大股的潮水喷出来,阴道也挤着软肉泄出汁液,尽数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楼焚天就挺着鸡巴撞进去,凶狠地顶插在软肉的最深处,无情地鞭笞贯穿。
“啊啊”
沈折桑眼前蓦地发黑,身体连续地高潮,尖促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灭顶的快感差点把他逼得崩溃,穴道紧紧夹着入侵的性器。
噗滋噗滋伴随着下身拍打的声音,传入俩人的耳中,释放发出楼焚天内心深处藏匿的野兽,他的动作越发狂暴。
鸡巴重重碾开肠道,软肉被大力摩擦刮磨,最终粗大的龟头抵在结肠口操弄,一下比一下重,碾着肠肉顶干,汁水四处飞溅。
沈折桑浑身一颤,整个人被顶在树上摩擦,穴道夹得更紧,吟叫着哭喊,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正在经历一场不入流的情爱。
楼焚天胯下猛烈地贯穿,肉棒退出穴口,又快速地插进穴心,直抵结肠口,穴肉被撞得越发柔软,越发烫热,湿淋淋地回缩穴肉,无数淫水泄出来。
“啊啊……哈嗯……要疯了……呃啊……!……”
楼焚天对着敏感点狠狠擦过,穴口紧致地收缩,却被一次次撞开,沈折桑断断续续地哭叫,快感从血液在全身各处炸开。
楼焚天伸出一只手摸到前面的的奶子上,拧着奶头旋转,敏感的乳肉酸胀得发麻,柔软的触感十分舒服,指腹磨过乳孔狠狠一碾。
“不要……啊!……松开……嗯哈……呃呜……”
沈折桑穴里不停地收缩,浑身发软地痉挛,胸口沉重的感觉越来越酸,被碾开乳孔的刺激让他连续不停地高潮,水淅淅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