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的裤裆已经梆硬起来,胀痛不已。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手中的鞭柄再次摩擦着乳头。

两颗雪白肥厚的奶子被鞭打得红肿,尤其是乳头,被鞭尾狠狠擦过,伤口火辣辣的疼,却淫荡得挺立起来。

卫斯言闭上眼睛,颤声道:“我都说过了,我是清白的,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内鬼。”

季非气得大笑几声,然后阴沉地掐住男人的下巴,“这是你逼我的。”

卫斯言情不自禁开始颤抖起来,哪怕意志坚定,可人的本能却感到害怕和恐惧。

可是他不能把另一个内线供出来,一旦说出口,不但组织这些年的心血全部白费,所有隐藏的卧底都会被抓出来杀死。

他绝对不能说!

牛逼!

其实在这里季非就应该停下来了,借位拍摄,毕竟只是演戏,不能太认真。

但影帝没有开口叫停,他这个小菜逼当然只能继续下去。

沾满血迹的鞭柄从胸膛往下游走,然后在男人下体慢慢磨蹭。

沈言是个双性人,腰细腿长,肌肉分散得恰到好处,胯间的阴茎软塌塌地垂在半空中,下面的阴阜在鞭柄地淫威下微微颤抖,当季非用力捅进去的时候,对方大腿根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嗯唔”卫斯言屈辱得战栗起来。

两瓣肉唇被残忍分开,带着血的鞭柄插在肉涧当中,在那紧涩干燥的肉穴口重重?H干起来,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里顶撞。

男人全身都在发抖,英俊的面庞惨白若纸,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挂着汗水,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了。

他从未想过季栗会这么、这么胆大居然敢这么做

卫斯言两侧的咬肌都在颤抖,这一刻,他完美地和戏中的沈言重合在一起,感受到角色的所有情绪,恐惧、害怕、愤怒、羞耻、屈辱,他的精神被信念打造得无比坚韧,可身体却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分不清是嘲讽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表情有些扭曲,但有种说不出来的凄美感。

季非看得鸡儿梆硬,恨不得用尽手段凌虐他,让他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撅起屁股求男人操他!

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密下体传来让人牙酸的“噗呲噗呲”的声音。

鞭柄虽然短,但足够粗硬,两片肉唇鼓胀起来,穴口被操得微微泛红,有星星点点的黏液从缝隙中流淌出来。

“贱人!被这么搞都操出了水!”

季非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把鞭柄抽出来后飞快地甩在下体上。

细细密密的胀痛感让卫斯言失控地大叫一声,额头冒出冷汗,脸颊却诡异地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他强忍着大口喘息,因为这种羞辱而不停地颤抖,身体却食髓知味起来,被?H出一个细小淫洞的肉逼失禁般喷出一小股黏液。

有时候,极致的疼痛和屈辱也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欲望。

卫斯言的牙齿都在轻轻打颤,这种新奇的、古怪的感觉让他内心隐隐有些害怕。

当他看到季非解开裤裆,掏出那根粗黑泛紫的大肉棒向他走来时,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血液倒流,他听到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

很快,他大脑就陷入了缺氧的状态,他呼吸急促,简直要喘不上气来。

不行、他要叫停、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但他没能说出口。

季非轻而易举地整根?H了进去。粗壮狰狞的阴茎一寸寸将内腔凿开,那层脆弱的粘膜很快就融化在淫肉中间,被龟头狠狠地撞在子宫口,化成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

“额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十倍,卫斯言只觉得下体的淫肉都在颤抖,那种酥酥麻麻的胀痛感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失声地张开嘴巴,脸颊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