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情欲再次在体内升腾起来。
但季非显然不会让他沉溺在肉体当中。
“言哥,你其实就是想被我操吧,所以才这样怎么说都不肯松口,其实本质就是个欠操的婊子,恨不得让男人把你的骚逼干烂”他一边说着,一边戏谑地用手指插了几下肉涧,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简直让卫斯言羞愤欲绝。
“你闭嘴!嗯、嗯啊”季非捏了把他的奶子,讥笑道:“现在浪叫什么,待会儿有你爽的。”
他站了起来,从旁边拿了根阴茎形状的冰柱,连两颗阴囊都栩栩如生,看上去就无比狰狞。
“沈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改口的机会,只要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现在就放了你,并且让你改名换姓,继续为我做事,我们还是好兄弟。”
季非顿了顿,眼神一点一点变得温柔起来,声音沉沉的,“我们,也可以做情人。
到时候你给我生个孩子,过几年我就金盆洗手,咱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一起养孩子,好不好?”卫斯言的嘴唇张了张,眼睛里突然流出两行泪水出来。
?这部剧其实没有感情戏的成分,无论是季非还是卫斯言,都算是临时加戏了。
导演欲言又止。
季非疲惫地阖上眼睛。
然后他冷冷地笑了几声,终于死心,明白眼前这个人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冰柱冻得指尖冰凉冰凉的,季非面无表情地在柱体表面抹上一层乳白色的软膏,用龟头部位在肉涧中来回抽插了几下,就猛地掼了进去。
“嗯、额啊啊啊啊啊啊!!!!”窄小的肉穴被冰柱一寸寸撑开,卫斯言被冻得整个下体都麻木了,一边抖一边惨叫,还是被残忍地?H到骚心深处,然后“噗呲噗呲”撞了起来。
猩红色的淫肉被迫黏在冰柱上,拉扯间渐渐融出小股小股的冰水。
所有被冰山侵蚀过的地方都有如被数百只蚂蚁啃咬,刚刚还惨叫的卫斯言一下子又变了腔调,发出又湿又媚的呻吟声,他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微张,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大腿不住地互相磨蹭,肉穴喷出大量的淫水。
“嗯、嗯啊、求你、不要嗯啊啊啊、好深、好冰啊额啊啊、好难受”潮湿的内壁正在体验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冰凉的柱体在体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像大鸡巴一样顶着骚穴来回抽插,被奸过的淫肉瘙痒难耐,又痛又爽,恨不得被操得再猛烈再深一些,又惧怕其带来的刺激,雪白的胴体被操得欲拒还迎。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吗?”季非故意停住,逼问眼前这个被欲望逼疯的青年。
“嗯呜呜、不是、不是的不要停、嗯啊啊、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好冰、啊哈要被操烂了”卫斯言爽得嘴角流出涎水,两只手扒着下体,神经质地揉捏着两片肉唇,好像那里奇痒无比一般,甚至用手指抠挖内壁,把那里可怜的软肉插得猩红湿肿,滴滴答答流出大量黏浊的淫水。
他慢慢躬起下体,用敞开的肉逼一下一下轻轻往上顶撞,被冰柱操得淫乱得大叫,简直就像个骚浪的母狗一样。
摄像头后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忍不住对准影帝湿漉漉脏兮兮的下体拍摄。
?季非被这小骚嗓子叫得再也按捺不住,粗暴地拔出冰柱,就把阴茎抵在穴口,轻而易举地顶了进去。
“嘶――噢”他倒吸一口凉气,被这酸爽的感觉弄得差点泄了出来。
被过度开拓过的淫穴非常柔软,里面又冰又热,季非很快就啪啪啪地狂?H了起来,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捅得青年失控呻吟了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胯骨,被季非顶得“嗯额啊啊”淫叫,整个人颠得肉花乱颤,猩红的肉穴更是淫荡得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嗯啊、大鸡巴好粗啊啊啊啊、干到子宫了、呃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啊、啊、嗯啊顶进去了、要被大鸡巴、嗯唔、捅破子宫了”药效太厉害,收缩的腔肉很快就把季非夹得忍不住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