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呕唔、不、不要”
阴茎太过粗长,只进了一半就能插入喉管中,徐绪很快就被操得合不拢嘴,唇角控制不住流出大量的涎水。
“小嘴真紧、呼真他妈的爽、你男朋友不行啊,怎么能把你这样的骚货放出来,要是我,就把你锁在家里天天操!”
季非挺腰抬胯,长满浓密阴毛的胯骨狠狠砸在青年的脸蛋上,连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也不甘示弱,啪啪啪地甩了上去。
徐绪痛苦地呜咽了起来,所有的呻吟喘息都被大鸡巴操碎成含混不清的淫叫声,他简直觉得这是在做梦,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和小季马上要修成正果了,虽然对方酷爱玩弄他的身体,并且把那些艳照传在网上,但是下了床却对他很温柔。
好不容易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哭什么?”季非把湿漉漉的阴茎抽了出来,然后给徐绪擦眼泪,不以为意道,“你男朋友又不知道你被我操了逼,不告诉他不就好了。”
徐绪恨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屈辱地被脱下裤子,眼睁睁看着对方用那根恶心的大鸡巴,在花穴口来回磨蹭。
“……”他死死咬住下唇,还是没忍住哭出声来。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这副被调教过的淫荡身体,已经逐渐接受了清洁工的侵犯,湿润松软的穴口足以容纳那根狰狞恐怖的性器,甚至兴奋得分泌出大量淫水。
他就这么贱吗?随便哪个男的都可以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粗黑饱满的龟头在淫水的浸润下变得油光水滑,更显狰狞。
季非扶着阴茎,一下一下在入口浅浅抽送。湿润猩红的淫肉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试探中渐渐放松下来,且贪婪地咬住上面的褶皱,发出细微的的黏腻水声。
徐绪的下体剃得十分干净,摸上去的手感也很光滑,季非怀疑他去做了什么激光脱毛,毕竟刮是刮不干净的。
两片肉唇已经充血,变得肿大肥厚起来,尤其是贝肉里的女蒂,更是不堪。
徐绪被这种缓慢的折磨弄得有些意迷情乱了,下体瘙痒得厉害,可耻地蠕动着,渴望被大鸡巴狠狠?H干。
在终于被完全贯穿的那一瞬间,他满脸潮红,简直要滴出血了似的――
他真的、被一个陌生男人在厕所里强奸了!
那根恶心的巨?啪筒逶谒?的逼里!
而他根本无法反抗!且神智清醒,只能屈辱地接受这场让人绝望的酷刑!
“嗯唔、不要进去、唔呜呜呜、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嗯唔、额啊啊啊啊!!!”
燥热饥渴的下体被异物一寸寸填满的饱胀感让他满脸失神,紧接着羞耻和快感一起窜了上来,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整个人都在颤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勉强挣扎起来,拼命往前蠕动身体。
他要出去、他要跑出去
季非让他爬了几步,然后才拽住他的脚腕残忍地重新?H了进去!
“骚婊子,给脸不要脸!嗯?求老子不要操你?你也不看看,自己骚成什么样子!”
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顶撞着,徐绪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满脸是泪,趴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撅起,被掐着腰侵犯奸淫。
“不是、我不是嗯啊、别、别顶那里、额啊啊太深了、嗯呜呜呜、不行、啊、啊哈”
雪白圆润的肉臀在男人不停歇地顶撞中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季非轻而易举地整根埋了进去,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凿穿了内壁,直接奸到子宫口,他马上就感受到了胯下青年的战栗颤抖,还有瞬间绞紧的淫肉,明白他这是已经兴奋起来了,于是加快了速度。
可怜的徐绪在这场根本没有胜算的征伐中简直溃不成军,他额头的碎发已经湿透了,狼狈地贴在鬓角,暴起的青筋倒是消退了不少,晕红却越来越明显,张大嘴巴喘气的模样像是一只缺水的美人鱼。
“不行、嗯、嗯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