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季非一记闷哼,龟头凿开子宫口,滚烫浓稠的精液肆无忌惮地内喷洒。
鲁澄被烫得直接射了,连阴穴都潮吹了起来,大量淫水宛如精液一样从骚心深处喷涌而出,他像条濒死的鱼一样绷直了身体,在这似乎永远没有停歇的射精中战栗颤抖,发出可怜的、痛苦的、愉悦的呻吟声。
“天呐、额啊啊啊”
直到季非把阴茎抽出来时,那个被开凿的阴穴还合不拢,变成一个流淌着黏浊精液的淫洞,嫣红的淫肉在他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蠕动起来,似乎还停留在被强奸猛?H的兴奋中,时不时抽搐一番,推搡出更多的白浊。
55:双穴被灌满浓精,被操到失禁溺尿,继母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当酒桶,撅屁股舔精
鲁澄失神地看着头顶悬挂着的吊灯,那昏黄的灯光晃得他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仿佛浸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味道,既恶心又令人头晕目眩。
他忍不住微微张开嘴,被狠狠蹂躏过的腰肢战栗不已,试图爬起来的时候,那个黏腻的股间又渗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像是河蚌吐水一样。
可怜的继母难堪极了,羞耻得根本没有勇气抬头,看面前这个强奸他的少年。
季非被他这副又怂又骚的模样勾得浑身舒坦,下腹一紧,那个刚刚发泄过的肉龙竟然又渐渐勃起,粗黑的肉柱布满褶皱,上面爆出的淫筋在色情地跳动,顶端甚至还残留着一些淫水,看上去就无比狰狞。
鲁澄看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被强行开拓?H干过的淫穴不自觉再次蠕动起来,穴口一张一合,泛起一阵羞耻的酥麻快感。
“鲁澄,你下面这张小嘴看上去没吃够似的”季非用手指抵在穴口打转,在那柔软湿濡的洞口来回戳弄,黏腻的白浊被戳得咕叽咕叽响,像是个吸饱淫液的阴器。
鲁澄简直羞愤欲绝,但更令他难堪的是,季非不但把精液顶回花穴,还打起了后面那个肉穴的主意。
这个隐藏在肉臀中的穴眼紧闭门关,褶皱在少年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好似恐惧一般。
季非慢慢压了上来。
“你、你干什么!起来、嗯唔、不要再这样了、小唐!求你了、嗯唔、不要、不要啊”鲁澄的眼圈红了,他真的不想和继子做这种事情,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怕其实周围诸如此事都稀疏平常,但乱伦就是乱伦。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鲁澄越抗拒,季非就越兴奋。
这具身体本就享受这种逼迫的感觉,尤其是继母在他胯下哭着求饶的时候,更是欲火难耐,恨不得用这胯下二两肉把这骚浪的小贱人操得欲仙欲死。
此刻他感受着身体里奔腾的肉欲,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不要什么?刚才不是享受得不行吗?夹得我那么紧,被我操进子宫里还浪叫个不停,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粗黑的肉龙已经顶在洞口蓄势待发,鲁澄既害怕,又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想到这根鸡巴刚才在他体内驰骋的快感。
不,他怎么能这样想!“我没有、没有、嗯唔”他的身体已经软了,泥一样瘫在继子的胯下,淫荡又不堪。
他甚至蜷曲脚趾,脸颊潮红,像个即将被男人狠狠疼爱的荡妇一样发春,被狠狠侵犯过的地方已经食髓知味,他觉得羞愧,唾弃这样的自己,拼命压抑着欲望,忍得浑身颤抖。
真他妈的骚透了。
季非这样想着,一边再也按捺不住,腰胯一挺,那个尺寸惊人的阴茎就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唔呜呜、拿出来、季唐不要顶了、好痛啊、呜呜、我受不了、不行、不行的、嗯啊、啊、嗯唔、求求你、放过我吧”鲁澄的眼泪一下子就泄了出来,连胯间摇晃的阴茎都变得疲软。
娇嫩的肉穴窄小逼仄,本不应该被用做性事,更何况还从未开拓过,刚一进去简直干涩不已,鲁澄本能地夹紧大腿、收缩内壁,肠肉迅速绞紧肉柱,季非才进了一小半就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