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呃啊、太粗了轻点、啊哈、别、别顶那里、额啊啊啊、不要”硕大的龟头在干涩的甬道中只来回抽送了几下,就分泌出了大量淫水,片刻后就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和尚很快就找到年轻人的敏感点,并且残忍地对准那个地方狂奸猛操。
龟头狠狠顶撞到的淫肉触电般颤抖蠕动起来,紧紧地?棺∪庵?,被操得不停喷溅出淫水,湿答答的。
“奶子都在飚奶汁了、操、你他妈是有多骚?!”和尚探到年轻人摇晃的双乳前,发现这两只奶子在强烈的刺激下已经开始自动喷奶,一想到原本坚贞不屈的青年如今成为一只只会在他胯下呻吟的骚母狗,他古怪到不能为人说与的欲望就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他亢奋极了,眼睛都在发亮。
卫斯言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骚浪的叫了出来,“额啊啊、别顶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嗯呜呜、骚奶子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嗯唔、要尿出来了、不行的”和尚更加激动,腰胯一下一下重重地凿进甬道中,插得年轻人浑身发抖,发出崩溃般狼狈的哭声。
腿间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回,但还是立了起来,根本射不出精液,只能煎熬着射出一滩稀薄的淫水。
下面的花穴更是凄惨,这里打的针剂最多,也最敏感。
其他地方都被照顾到了,唯有这里和尚不肯碰。
越来越贪婪的肉逼根本不满足于一次的?H干,开始渴望更多。
得不到满足,花穴已经淫水泛滥了,湿答答的从肉涧中流淌下来。
“嗯啊啊啊”强烈的失禁感触电一般席卷了四肢和大脑,卫斯言再也按捺不住,痛苦地哭了出来,从花穴中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柱,淅淅沥沥地浇在地面上。
和尚兴奋得低吼一声,叩住年轻人的腰肢,在他的哭声中再次射出一滩精液。
黏白的浓精“咕叽咕叽”从洞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看上去相当淫乱。
卫斯言已经半晕厥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多刺激,但和尚却越战越勇,只歇了半晌就恢复了精神,把这个可怜的年轻人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
两个淫穴都被操得红肿外翻,溢满了精液。
卫斯言晕了一次,又被操醒了,哭着尿了两回,花穴甚至因为潮吹而开始痉挛起来。
和尚就像头不知疲倦的淫兽,在猎物身上驰骋征伐,索取他想得到的一切。
年轻人被操了整整一天一夜,男人才终于餍足。
和尚走后,黑暗重新在这个幽深的地窖中蔓延开来。
卫斯言死尸一般躺在原地,半晌,才干呕起来,一边哭一边吐出苦涩的胆水。
镜头在年轻人淫荡的肉体和他厌恶得发抖的脸上停顿了片刻,给了足够的特写。
这场戏拍得不错,具体来看是基本上除了摄影师敬职敬业,其他人都浑身燥热、面红耳赤地出去发泄了。
就连导演都是裤子鼓鼓囊囊的,在季非走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卫斯言的精力消耗太过,助理把他搀扶到一边休息。
季非倒习惯了这样的强度,见导演硬了,还有心思调侃。
“沙导,要帮忙吗?”他低声在沙朗耳朵边吹气。
导演敏感地哆嗦了一下,抬眼瞪了他一眼,然后咬牙切齿地把季非拽进旁边的更衣间。
“你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和斯言是好朋友。”
沙朗喘着粗气,他一进来就把季非压在门板上,两个人的身高相差不大,因此一蹭上去,同样的部位就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了起来。
他恨恨地说道,“你太过分了,竟然脚踏两只船,渣男”季非任由他在身上蹭来蹭去,他气定神闲地笑了笑,然后伸手去摸沙朗的脸颊,叩住他的脑后勺,然后低头在男人锁骨附近吸吮亲吻。
沙朗猛地抽了口气,不自觉昂起头,顺从地被季非咬住喉结,发出几声短促的喘息,下体胀痛得厉害,顶端都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