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么?”劳斯面对镜头有种强烈的羞耻心,他已经隐隐约约预感到了绑架犯拿这些录像干了什么,这简直太可怕了,他无法想象警察、甚至他的父母看到录像的反应。
这是噩梦!人质先生的身躯不由得发颤,“你绝对不能那样、太过分了!”一想到会有不同的人观看他被如何强暴的过程,劳斯就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他挣扎的动作太大了,季非一边脱裤子,一边搂住他,敷衍地安抚了一下,“宝贝,甜心,该死的,随便什么称呼吧,别动了,你可爱的小屁股把我蹭得都要炸了,乖一点,爸爸马上给你”劳斯被剥得精光,被迫跪趴在地上,肥硕丰满的肉臀高高撅起,两瓣软肉有种果冻般软弹的手感,绑架犯先生终于能一逞兽欲,用粗糙的大掌抚摸他性感的曲线。
“不、不要!放开我!!”他惊恐地挣扎着,身体已经回到了先前被强奸的记忆,他害怕极了。
季非狞笑着用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我早该这么做的,他妈的、操!”两瓣肉臀被打得很快就浮肿起来。
人质先生惨叫出声,拼命往前爬,却还是被拽住脚脖子拖了回来,下一个巴掌打得更加惨烈。
“好痛!不要打了、嗯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了!”青年痛得奶头都激凸了起来,仿佛那种强烈的感觉从肉臀一路窜到了胸部的神经上。
直到屁股上的肉已经变得麻木了,红通通的像个水蜜桃似的,季非才满意地停下来。
劳斯的眼泪已经出来了,一半是羞愤,一半是疼痛。
他觉得镜头里的自己就像个被训化的野兽一样,光裸身体,被肆无忌惮地侵犯和调教。
没有人救他,没有人帮他。
人质先生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丝念头,很快他惊慌地试图打消它。
不是的,爸爸妈妈他们肯定很焦急,警察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找到他的踪迹,然后把他救出去的。
可即使救了出去他被强暴的录像也劳斯开始发抖,他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变得冰冷冷的,仿佛掉进冰窟里。
“小东西,你在走神吗?”季非有些不满。
劳斯这才发现自己被掰开了臀瓣,那个让他惊惧颤抖的大鸡巴就抵在后穴穴口!他忍不住哭了。
“不要进去!我会裂开的、求求你了不要、我会死的”青年白皙的脸庞全是泪水,看上去凄惨可怜。
季非被他哭得不由得又吞咽了口唾沫,捏住肉臀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分得更开了些,那个粉嫩嫩的穴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瑟缩地开合着,简直就是在邀请似的。
他妈的,骚死了。
季非咒骂了一声,扶着阴茎,用龟头草草地在穴口抽插了几下,让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把甬道润滑了会儿,就抬腰顶了进去。
“额啊啊啊――!!”人质先生发出一声颤抖的叫声,瞪大了眼睛,亮晶晶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他感觉到后穴里被一个粗长得可怕的异物一寸寸挤了进来。
这太难受了。
太痛苦了。
劳斯手脚全都变软了,下半身变得和泥一样,男人炽热有力的大掌紧紧?棺∷?的腰,他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完全插入,那根恐怖狰狞的鸡巴就这样整根?H了进来。
“嗯唔”他的声音带出哭腔。
季非掐着他的腰开始耸动起来,粗黑的龟头一下一下在穴眼顶撞,把小劳斯先生撞得前后摇晃,发出让人耳朵发痒的闷哼声。
“慢、慢一点、啊、啊啊太大了、嗯、嗯唔、受不了了!”劳斯只觉得那根鸡巴仿佛要把他捅穿似的,重重地顶撞着,硕大的龟头在内壁上研磨,弄得他浑身发抖,两对牙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泛起色情的绯红色,情潮一般覆盖上全身。
被一下一下贯穿的感觉让人质先生张开了嘴巴,发出让他面红耳赤的、断断续续的、黏腻得不可思议的呻吟声。
他甚至听到了龟头把淫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