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呜呜呜”他被干得浑身发抖。
粗黑的鸡巴在肉涧中进进出出,粗暴地顶撞着,粉嫩的阴唇被操得湿红泛肿,可怜巴巴地贴在肉棒上,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啪地甩了上来,大腿根的嫩肉被耻毛刮得发红。
慢慢地,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穴口被淫水打湿了,发出更响亮的水声。
黏腻的骚水从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流了出来,被顶撞得四处飞溅,剩余的都滑落在耻毛上,亮晶晶的,看上去淫靡不堪。
林西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头野兽干死了。狰狞的性器一下一下凶狠地捅到子宫口,他甚至有种要被捅破肚子的错觉。
季非看他神情恍惚,满脸泪水,心中有些怜惜,于是把口塞取了下来――
男人很快就被干得哀哀哭叫了起来,“嗯啊、受不了了、要被弄死了嗯唔、停下来吧”
好吧,季非得承认,他其实只是想听美人被他操得浪叫罢了。
林西一叫,他就觉得圆满了,燥热堆积在最顶端,然后猛地发泄出来。
滚烫的精液在青年高亢的淫叫声中全部灌进了子宫,一滴不剩。
“嗯、嗯唔”
季非把鸡巴从穴口拔出来的时候,林西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雪白修长的身子控制不住弹跳抽搐了几下,那被操得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地蠕动了片刻,才有一股粘稠的白浊从洞口往外流淌。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把秘书叫了过来,替他点烟。
眉目如漆的秘书先生弯腰把打火机往季非嘴巴含着的烟头上靠,神色冰冷,端庄得好似天山雪莲一般让人不敢侵犯。
“噗嗤”――
火星亮了起来。
季非深深地吸了口烟,秘书完成了任务,刚想起身,被他拽着领带扯下来,侧过鼻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浓郁的烟草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秘书被呛得忍不住咳嗽,张开的牙关一下子被季非趁虚而入,蛮横地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吸得舌根发麻,被迫吞咽对方逼过来的津液。
男人很快就觉得要窒息了,苍白的脸上涌现出淡淡的红晕,再高冷的人,被强吻得喘不上气的时候也不会有多么控制得住面部表情。
至少秘书先生的神情有些难堪。
季非就喜欢看这种表情,刚有些意动,胯下的二两肉又恢复到先前的动静,湿答答地垂在两腿之间,怎么兴奋都硬不起来。
日了狗了
这鸡巴难道是充电的吗?
季非郁郁地松开秘书的领带,眼睛在秘书被扯开的衣领上打了个转,不甘心地吩咐道:“你把衣服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