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混蛋!

他咒骂了一句,俊脸却更红了,拿手小心地捧起水浇在身上,酸痛的部位被热水覆盖那一瞬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几声,胯下的那根鸡巴也条件反射性的勃起了。

杜星既痛苦又享受,小麦色的皮肤都泡得微微泛红。

他不禁把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季非,见这个年纪比他还小两岁的男孩正仰躺在地毯上,两只胳膊撑着地面,英俊的脸上带着汗水,呼吸粗重,两只眼睛低垂着看着在他腰胯上颠簸的杜爸爸,细窄的公狗腰上全是贲张的腹肌和马甲线,一下一下,啪啪啪地顶撞着男人肥满的白屁股,大量淫水被榨溅出来,暧昧地黏在耻毛上,看上去简直荷尔蒙爆棚。

“啊、啊、顶到了、要死了!啊啊啊、要射出来了、嗯啊、要被大鸡巴干尿了”杜爸爸踩着地毯的小腿肌肉都在抽搐颤抖,脸红得不可思议,他满头大汗,爽得涎水都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两瓣白腻肥满的大屁股紧紧夹着根鸡巴,又粗又黑,黏腻的淫水在茎柱根上汇聚成一圈白沫,远远看着像是个鸡巴套子一样。

没过多久,杜爸爸就忍不住把手在自己的鸡巴上快速撸了几下,一股接一股的黏浆喷涌而出。

男人痉挛了一阵,仰头时眼睛都失神了,只知道粗喘着把穴眼儿在龟头上左右磨蹭,被季非猛地抓住了腰,闷闷地撞了好几下,他的眼角一下子流出了生理性泪水,发出高亢的淫叫,脸红得几乎要充血似的,精壮的身子绷紧得不停地颤抖哆嗦。

半晌,他才软瘫下来,坐在季非身上,身体还在一阵一阵抽搐。

杜星眼睁睁看着季非拔出鸡巴时、那被干得通红的穴口足有小儿胳膊那般粗大,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蠕动的淫肉。

似乎是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操得麻木了,好半天才开始收缩,但依然合不拢似的挤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

季非也觉得累了,这副身体虽然足够年轻精壮,但这样高强度的性交还是很容易疲惫的,于是他也不管杜星如何抗拒,硬是迈开两条大长腿跨进浴缸里和他共浴。

天色已经很晚了,接近凌晨两点。现在回去和明天回去根本没区别,所以季非就心安理得地在杜家留宿了一夜。

最美妙的是,他躺在杜家父子中间,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还有杜爸爸专门的叫床服务,一大早晨,这个骚浪淫荡的老男人就将年轻男孩晨勃的大鸡巴含进嘴巴里吸吮,津津有味地嘬弄揉捏着。

季非硬是被他舔醒了,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翻身就把老男人压在胯下,手指熟练至极地在他的臀沟里探了几下,根本没做前戏就把鸡巴顶了进去。

哪怕先前被干松了,但没有淫水滋润,直接?H进去也很干燥紧涩。

但就是那种强烈的挤压和酸胀感更让人兴奋。

杜爸爸跪趴在床上,面前就是睡梦中的儿子,他爽得大叫一声,被硕大的龟头一下子贯穿了,粗糙坚硬的肉冠沟在前列腺上用力摩擦着,产生巨大的疼痛和快感。

“啊、啊、慢点、没有水太干了、嗯、嗯唔、啊、啊啊啊”

大床在吱嘎吱嘎晃动,杜星被吵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自家爸爸又在被季非奸淫,两具赤裸的身体像发情的狗一样交叠着,爽得满脸潮红,失神地吐出舌头,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

比他操过的那些双性还要骚。

这样想着,他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些怪异的念头,喉结微动,欲望被渐渐唤醒,身体也燥热起来。

季非注意到了杜星勃起的阴茎,笑着用力抽打了下杜爸爸的大屁股,打得他浑身颤抖、骚浪地叫了声才道:“你儿子都被你叫醒了,快爬过去舔他的鸡巴、你不是最喜欢大鸡巴吗!”

杜爸爸顺从地膝行了过去,两只手抓着儿子的阴茎开始吸嘬起来,季非故意用力顶着,男人的脸闷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两颊彻底凹陷下去,只听得见“嗯嗯呜呜”的吞咽声,紫胀粗长的大阳具在他的嘴巴里进进出出,大量涎水被抽插出来,男人被干得脖子脸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