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只是被主教语重心长地告诫了一番,提醒国王在床事上节制。

不过,安德烈却是病倒了,据说是感冒了,几天都没好。

作为王子的继母、他腹中胎儿的血缘父亲,季非不得不亲自去看望了安德烈。

他进去的时候安德烈正吃了药陷入浅眠状态中,眉毛皱得紧紧的,两颊晕红,嘴唇看上去有些干燥,季非挥退了仆人,自己坐在床边用小勺子沾水在他的嘴唇上打湿。

安德烈在睡梦中仿佛也感觉到了水源,不由得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

发烧烧得满脸通红的王子用嫣红的舌头舔嘴唇的样子显得非常诱人,季非不自觉被那根舌头吸引住了,看着它在唇瓣上舔了一圈,忍不住低下头在舌头缩回口腔之前轻轻含住吸吮。

“嗯唔、唔呜”安德烈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躺在床上,无力地被继母侵犯口腔,王后那根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模拟性交一般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喉咙口,把他弄得身体燥热,下意识动了动,从鼻腔溢出了黏腻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