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要被那根粗壮的鸡巴顶穿了,有那么一瞬间,肠液大量溢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自己已经被操尿了的感觉。
没过多久,一股接一股的白浊从被绑缚住的龟头喷涌而出。
还没等赵光敬缓过神来,季非就把他翻了个身,粗暴地拉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腰上。男人不受控制地敞开了腿侧,那个?H开的湿红小穴蠕动了几下,再次被阳具填满。
布满褶皱和青筋的阳具在肉壁中缓慢插入,然后一点一点,在前列腺上摩擦,最后贯穿了穴眼口。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尿意变得更加汹涌,赵光敬被顶得眼眶通红,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不敢相信自己被插得滴尿是什么感觉,因此拼命隐忍,憋得青筋暴起。
季非正面欣赏着战友通红的脸颊、羞耻难堪的眼神,顿时动力十足。
“你求我,求我不要操你。”他死死地注视着男人,声音沙哑。
赵光敬的身子都在发抖,羞愤欲绝,但他坚持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嗓子都叫哑了,“求你、嗯唔他妈的、别操了要坏了”
季非被这骚浪的求饶声叫得一下子没憋住,龟头猛地掼进穴腔里,然后闷哼着喷了出来。
黏稠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喷洒在敏感的肉壁上,穴腔一瞬间受惊似的绞紧,而膀胱则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的骆驼一样,赵光敬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紧接着就有一股浑浊的尿液从马眼口喷涌而出。
他居然被季鹰操尿了
赵光敬满脸失神地想道。
“还真的尿了,爽成这样,你是狗吗?”季非恶趣味地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开口嘲笑道。
赵光敬愤恨地咬了咬牙齿,却惊惧地发现,才过了这么短短一会儿,他的身体又恢复了燥热,一股熟悉的情欲从下腹升腾而起。
要疯了……
110:当着路人的面粗口羞辱战友,让他哭着求饶,叫主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干到高潮
“你到底想怎么样?季鹰,你是不是疯了?”
赵光敬满脸涨红地被季非半推半抱地拽出厕所隔间。虽然此刻外面没有人在,这让男人松了口气,但洗手台这种公共场所和厕所隔间那种狭窄逼仄的空间相比,无疑羞耻度更高。他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你有病吧?这么作践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怕我回头整死你吗!”
季非哼笑了声,压着他往后逼近,表情变得极其危险和恶劣:“我就是想让人都看见,你是有多贱。趴在男人的胯下被干得射精的贱狗,哪来的脸面去劈腿?”
赵光敬就像只色厉内荏的猫一样,被逼得一直往后退,不得不靠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他本来还想硬气地和季非互相瞪视,但对方喷出来的鼻息让他浑身燥热,胯下的阴茎也在轻轻抖动,身体给出来的羞耻反应太过难堪,好像落了下乘似的。
“妈的、老子又不是劈腿你”
他握紧了拳头,却因为不想再激怒季非而让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或者能让他把衣服穿好,至少看上去不这么狼狈,所以语气显得有些示弱。
“你明知道我喜欢林音。”季非的嘴唇都快贴在好兄弟的唇上了,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
被堵在厕所隔间里干屁眼就算了,洗手台这么暴露,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他们这么暧昧的样子,像什么话。
赵光敬条件反射地想扭开脸,下巴却被牢牢钳制住。这样的力道他平时完全可以挣脱开的,可今天却丝毫没有抵抗力,实在憋屈极了。
“我要让你记住,劈腿的后果。”季非恶趣味地说道,“贱狗,我忍你很久了,永远不知道悔改的家伙,只能用这种手段强制改造你,贱骨头就该狠狠操一顿才会老实。”
赵光敬瞬间气得脖子都红了。
可季非没再给他继续反驳的机会,嘴唇一贴就吻了上去。赵光敬原本是咬着牙的,浑身僵硬,嘴唇被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吸吮的感觉真的让他极度排斥,这和先前意识模糊的时候不一样,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