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嗯唔……你的鸡巴、好粗哦……味道也好重……”

周信的舌头在马眼口摩擦,舌尖勾缠着黏连的淫液,然后慢动作地放回口腔里,在季非的注视下吞咽下去,喉结耸动,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季非心里爽得不行,但表面上却很严肃地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不能动弹,才强硬地将阳具推进口腔里,压着他的舌头直接奸进了喉咙口。

“小弟弟,你再这样不配合,我要叫保安的。”

一旁的父子俩感同身受的红了脸。虽然医生没有明说,但潜台词不就是在讲周信太骚了,居然用舌头性骚扰他吗? ,

周信的眼神很不屑,他觉得这个医生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只是在人前装模作样而已,明明鸡巴都被他舔得出水了,还一本正经的拒绝。

哼。

淫乱的测量体温终于结束了,季非用干净的湿巾擦了擦下体,又拉回拉链,然后坐回了座位上,一本正经地给父子三人开清单,“烧得不是很严重,你的小儿子之所以吐了,应该是早上吃了什么油腻的东西,他的肠胃不好才受不了的。我待会儿给你开点药,回家一天吃三次,一次两粒,吃完再来复诊。”

季非在纸上龙飞凤舞了一番,把写满字的诊断书交给男人,然后沉声道:“先去前台缴费,然后回来找我,我给你们打针,记得找护士台安排房间,你们都要洗干净点。”

说完,他就一副赶客的模样。

父亲认真地听完季非的话,眉毛微微皱起,好像在犹豫什么,一旁的周信没有他的顾忌,一下子说了出来。,

“我不要打针!为什么还得洗干净!你想做什么!”,

季非清了清嗓子,淡淡说道:“打针才好得快,小朋友你都多大了,还怕打针吗?”,

少年顿时被噎着了,然后悻悻地跟着父亲离开办公室,临走前还瞪了季非一眼,看样子还很不服气似的。,

直到这父子三人的背影消失后,季非才收起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猥琐地舔了舔嘴唇,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他们了。这个可比那对父亲还要刺激啊,三个双性,还是父子三人,一想到三个长相相似、风情各异的人躺在手术床上,齐齐向他张开腿的场景,季非就觉得腹下一阵燥热,内心蠢蠢欲动,就连刚刚被小朋友狠狠吸嘬过的龟头也吐出了黏连的前列腺液。

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针,时间在季非无聊的哈欠中慢慢溜走。

父子三人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

他们明显是听了季非的话,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还没干,湿漉漉地挂在脑门上,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一个个开始排队打针。

这回是小儿子周信最先脱光了衣服。他的个子不算矮,一米七左右,应该是经常运动,皮肤是小麦色的,奶子也很挺,没有丝毫束胸的痕迹,都能保持挺立高耸的形状。下面居然还有马甲线,细细窄窄的四块腹肌整齐地排列在两边,两条腿站得笔直,胯下的耻毛不算浓密,稀稀疏疏地包裹着阴茎。

要很仔细地看,才能发现草丛里的阴唇。

“我想先看看医生的鸡巴里藏了多少药水。”少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季非挑了挑眉,坐在了手术床上,周信很大胆地张开腿坐上了他的膝盖,并且主动解开季非裤子中间的扣子,拉链也拉了下来,那根粗壮的鸡巴依旧精神抖擞,紫黑色的龟头显得十分狰狞。

少年的下体正对着医生的,由于姿势,阴唇也张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