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妻子满脸潮红地张开了嘴,一下子呻吟了起来。

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同时也非常敏感,一被碰就浑身发颤,一阵一阵痉挛,发泄了一次的肉棒也站立起来,龟头吐出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明显爽得不行。

“嗯啊、老公……”妻子知道丈夫现在在看着自己,心里觉得羞耻极了,但又忍不住更加难耐,“嗯唔、骚屁眼被男人的手指奸进来了……嗯啊、不要……”

湿红的褶皱被微微撑开,季非又加了一指,频繁地按揉着青年的前列腺敏感点,这无疑就是让人妻一次次攀上高潮的阀门,他只觉得大脑都空白了,浑圆的屁股随着手指的?H干而一下一下颤动着。

片刻后,有粘稠的肠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季非假装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先生的身体很敏感嘛,居然这里都可以出水。”

人妻本来还不知道那一阵阵的热流是什么,听医生这么说,他顿时羞耻地淫叫了声,喘得更加厉害,眼睛都湿了。

“嗯唔、不要……骚屁眼被别的男人干出水了、老公……老公不要看……嗯啊、好舒服……”

被妻子呼唤的丈夫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一阵口干舌燥,胯下的阳具滚烫,但看着看着,他也忍不住夹了夹腿,妻子叫得那么骚浪,好像真的特别爽的样子,屁眼也一直在流水,看得他的后穴也开始瘙痒起来。,

季非将夫妻俩的神情尽收眼底,心想着刺激已经足够了,才堪堪停手,把束缚下体的裤子脱了一半下来。

丈夫本来还在看着妻子一开一合的肉穴,但医生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一露出来,他的视线就被吸引住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做梦经常梦见那天妻子被掰开腿坐在医生的鸡巴上哭着呻吟的画面,尤其是这根油光水滑的大阳具,每每梦到都让他裤间一片湿濡。

真的太大了,龟头也很大,紫红色的,布满了褶皱和淫筋,周围还长了一圈浓密的耻毛,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显得异常硕大。

丈夫再次吞了口唾沫,内裤湿了。

“先生,床事是要两个人配合的,我检查了下,你媳妇儿身体没什么问题,或许是你的经验不够。冒昧问一下,你媳妇儿现在学会了该怎么舔鸡巴了吗?”,

季非仔细地询问道。,

丈夫的脸红了,“没、没有。”

季非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头,“那身为丈夫,你也应该教导他才对。”,,

男人的身上开始冒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可、可是医生,我、我也不会啊!”

季非很固执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现在正好学一下,回去以后教你媳妇儿。”

丈夫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医生是要他舔鸡巴,顿时再次涨红了脸,很慌张地摆手,“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的……”

“不要紧张,我是医生,你要是不习惯,也可以把我当成按摩棒。”季非沉声道,虽然是安抚,但语气不容拒绝。

憨厚的男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总显得很没有底气,也不敢继续反驳,挣扎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两人面前,慢慢跪了下来。

膝盖触碰到地板的一瞬间,他的心一荡,忍不住抿紧了嘴唇,响亮地咽了口口水,耳朵也跟着涨红。

浑身赤裸的妻子靠在季非旁边,敞开腿被三根手指干得一脸淫荡,眼睛是看着丈夫的这边的,男人只觉得羞愤极了,被妻子亲眼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给别的男人舔鸡巴,简直下贱得不行,丈夫的尊严荡然无存。

但人的天性是慕强的,他还有点阳具崇拜,心里一直想着医生的这根大鸡巴,如今被迫之下,他只能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闭上眼睛,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羞耻地含了上去。

“嗯唔……”舌头一舔上龟头,丈夫立刻就明白了妻子那天为什么会露出那副表情。阳具的味道并不重,还有点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好像在提醒他这是别的男人的鸡巴一样。男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