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喉结上下滑动着,放在两侧的手指轻轻攥紧。

季非假装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担忧地看了看男人的脸,“怎么了小舒,是哪里不舒服吗?”他用嘴唇碰了碰江术的额头,疑惑道,“没发烧啊,怎么脸这么红?”

江术又是一阵轻颤,咬住嘴唇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脸颊却红得更加厉害,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突然又想起来他现在是“江舒”,不用和学长保持距离,“没、没事,我……我只是……那个江舒、江术还在里面呢,你别这样,被哥看到了要笑话我……”

他刚开口还很生涩,但一段话结束,神情已经颇有弟弟的几分神韵了。

好歹是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双胞胎兄弟,再加上有意无意间,江术对江舒的一点小习惯还是很了解的。

季非失笑道,“好吧好吧,老婆最大。”

江术这下连耳朵也红了,他实在没想到学长面对弟弟的时候眼神这么深情、语气也如此温柔,和面对他的客气、疏离完全不一样。

这真是……让人妒忌。

季非把衣服挂好,解开了脖子和袖口的几粒纽扣――真是勒得慌,他是真不喜欢西装――走到客厅只看到了熟睡中的宝宝,心知肚明那个真正的江舒此刻不知道被他哥哥扔到哪个房间了,但还是开了口问道,“哥怎么不在?”

江术还没回答,负责照顾宝宝的月嫂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眯眯回答道:“江先生呐,刚才被我扶到客房里睡觉去了,我看他好累的样子,现在年轻人真是辛苦呀……”

“哥最近确实拼命了点。”季非装模作样地皱起了眉头,向妻子解释道,“我虽然和他不在一个部门,但同事都讲他平时很用功,既然他今天来了,你们是兄弟,好好劝劝他,不要那么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江术心中酸涩。他之所以那么拼命,其实只是为了陪着学长。他毕业后和学长进了同一家公司,但还是没有勇气和他在一个部门进进出出――尤其是江舒还经常来公司看望学长,他见了更加心烦意乱――但学长才是真的拼,他是公司升迁最快的人,年纪轻轻就当了副总经理,天天喝酒应酬,只为了给妻子和孩子一个家。

江舒他根本配不上这么好的学长!

江术一想到弟弟曾经抱怨过的、丈夫半夜三更才一身酒气地回来、一点不关心他,就觉得十分可笑。

季非一点也没看出来江术心里在想什么,非常心宽地坐下来吃饭,还叫月嫂看看江舒有没有醒,醒了下来一起吃。

但江术的安眠药明显下了足够的分量,江舒现在睡得很沉,根本不知道他的哥哥此刻扮成了他的样子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用过晚饭,季非率先去洗了澡――他当着江术的面脱衣服时把这个英俊的男人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神色慌张、面红耳赤的,但季非发誓对方在用余光偷偷打量他的身体,尤其是胯下那个沉甸甸的大肉棒。

“你害羞什么?老夫老妻了,一起洗吗小舒?”季非故意光着身子从背后抱住了江术。

江术的脸红得快炸了,耳根附近那一大片的肌肤也变成了绯红色,看得季非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成功让男人惊叫了一声。

“我都好久没碰你了……”季非委屈地撒着娇,用勃起后变得滚烫炙热的阳具顶着江术的屁股,恶趣味地含住了对方的耳朵,说话声含糊不清,“一起洗吧,我特意问过医生,她说可以行房事了……小舒,我想你了。”

陌生的男性气息将江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尤其是顶着屁股的那个东西……江术颤抖了一下,极力控制自己的反应,不让自己丢脸地叫出声或者做出别的什么事……江术深深吸了口气,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又被咬住了耳垂。

他彻底站不住了,四肢无力,好像要被学长厚实的胸膛融化了一样。

“昭、昭哥……”江术颤声道。

季非把他打横抱起,很有男友力地抱进了浴室。

一进门,季非就马上打开了淋浴喷头,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