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冯总胃痛犯了,刚刚吃了药现在还在缓神,我陪一会儿,现在也不早了,你困了就去睡吧。”季非一边从容地和“妻子”说话,一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手伸进了冯晋的大腿根,挑逗似的撩拨着湿答答的阴茎。

冯晋浑身都在发抖,两只眼睛都失去焦距了,只有一丝清明在控制自己不要大声浪叫出来。

江术一点也不想就这么离开,他还有点焦虑。他替换的时间是有限的,又不能真的替代弟弟,只有这一夜,甚至是几个小时,他现在只想紧紧地抱住学长,被他抚摸身体,享受学长带给自己的快乐。

“没事,我陪着你。”他小声说道。

冯晋和江术都在巴望对方赶紧离开,季非却在里面如鱼得水,一边和江术谈笑,一边刺激上司。

这会儿冯晋的裤子拉链已经被扯下来了,季非还极尽技巧地玩弄着手中的阴茎,让它得到最大的快感。

冯晋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喉咙里颤出几声细微的呜咽,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大脑神经,他眼前一阵一阵发白,根本听不清季非和江术讲了些什么,也顾不得自己会露出马脚,只是痉挛着身子,射出了一股股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溅了一地。

当着别人的面失禁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冯晋羞耻难堪到无以复加,他甚至不敢抬起头来,不敢听旁边的动静,生怕听到小季妻子的惊叫声,然后发现他们在底下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季非挨着冯晋,很快察觉到了男人的不对劲,于是挑了挑眉,把男人扶了起来,对江术说道:“我看冯总今天是不行了,我把他扶进房间里,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江术松了口气,连忙点了点头,高兴地回卧室等待季非回来。

季非特意把冯晋安排在卧室的隔壁房间,直到走出房间都没有提让冯晋把震动棒拿出来,冯晋趴在雪白的床单上羞耻地淫叫出声,到底不敢把它拔出来,只是颤颤巍巍地呻吟着。

更新了(发出肾虚的声音)……

另外感谢小可爱送的礼物(突然兴奋)!!

双性哥哥被弟夫干得崩溃痛哭,白浆喷穴

把闷骚淫荡的冯晋安顿好,季非吐了口气,神情放松,走进卧室时还故意没关好门,留了一小条细缝方便别人偷窥。

江术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就开始慌张了,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明明两个人之前亲密接触了,现在季非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当房间只剩下他们俩时,那种空气的凝滞的粘稠感让江术呼吸不顺,脸颊和耳朵也逐渐变红,甚至手脚都有些发软,不断有津液从腺口分泌出来,逼得他不得不用力地吞咽口水。

“……老公,冯总怎么样了?”江术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哑,很色气的那种,他被吓了一跳,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将话重复了一遍。

季非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柔软的床垫迅速凹陷下一大块,在这独处的氛围里,连布料互相摩擦的杂音都被放大了几倍,似乎心跳声也清晰了。

“他还好,脸色好多了。”季非揉了揉眉间,脸不红气不喘地瞎扯,还做出一副疲惫又强打精神说话的模样,“小舒,对不起,我今天回来晚了,哥是在隔壁房间睡了吗?刚刚安顿冯总的时候发现房间门是锁着的。”

“啊、是啊,哥哥他和我聊了一会儿,就去睡了……你看起来好累啊,洗完澡就休息吧,我帮你放了热水……”

季非轻笑出声,树懒似的一把抱住江术,还闭着眼睛用脸颊在他脖颈附近蹭了几下,“小舒你真好。”

他一边蹭,一边用嘴唇轻啄男人耳后根的肌肤。

江术浑身僵硬,张着嘴大脑空白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推拒道:“你、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现在太晚了。”

季非从细啄变成了吸吮,吸得那一片白嫩的皮肤变成绯红色,才慢吞吞地往下咬,滚烫的嘴唇一下一下印在锁骨、喉结上,最后攀岩上来,黏在江术半张的口腔里。

“嗯唔……”男人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