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舒服,”杜岩浑身都在发烧,他连耳朵都是通红的,嗓音沙哑又性感,有气无力的模样简直比脱光了的裸模还要诱人,季非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坐在青年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然后柔声道,“小杜,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唉,你看你,脸都红成这样了。”

一边说,季非一边用手摸杜岩的脸,锁骨,然后像电视剧里那些恶心下流的男人一样解开美人的衬衫扣子。

杜岩明显意识到不对。

但药效太强了,他晕得厉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身体又热又烫。他觉得季非对他不怀好意,动手动脚的,很恶心。但衬衫被解开那一刻,他又觉得难耐,那股始终堵在胸膛内的浊气仿佛随着释放了出来,他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瞳孔没有焦距。

“别我要回去”最终他只是软绵绵地把手放在季非的肩膀上。

青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季非觉得有趣极了,也不阻止,就跟在他后面,看他虚弱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

“小杜,”季非继续解扣子,他发现青年胸前还缠了布,想到一个惊人的念头,忍不住笑了笑,下体胀痛得厉害,故作诧异地指着他胸前说道,“你怎么长了奶子?”

是的,这个高大英俊的青年胸前长了对丰盈鼓胀的乳房。两团乳肉雪白肥腻,中间嵌着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干瘪的顶端因为经常束缚而凹陷了进去,因此显得乳晕又大又圆。

季非一摸上去,杜岩就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双手搂住肩膀,用胳膊遮挡胸前。

“季总,”青年看上去挺生气,他的眼眶甚至聚起了泪水。多么有趣,在季非的记忆里,杜岩是个做事认真,但不苟言笑的年轻人,别说哭,他甚至都没怎么笑过。他就像个一板一眼的老干部,此刻也许是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他的心理防线十分脆弱,保留了这么多年的身体秘密陡然被揭露在陌生人面前,他混沌的大脑被羞耻心占得满满当当,甚至来不及愤怒,“你不要太过分让我出去”

“出去干什么,小杜,你不会想露着奶子被大家围观吧?”

季非把手伸进青年的胳膊里,摸那里绵软柔软的乳肉。

杜岩被摸得浑身发抖,不自觉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呜咽声,然后夹紧了大腿,试图躲开男人可恶的手掌。

“不行、不要”

他越抗拒,就被摸得越厉害。两颗紫红色的肉珠已经突立起来,季非还恶劣地抓着他的手摁在头顶,然后低头含住挺立的肉珠。

杜岩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弹了起来,湿濡温热的口腔吸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不行唔嗯、滚开”

那张嘴紧紧咬在乳头上,杜岩被咬得下体酸软,那个隐秘的地方开始喷出一个又一个的气泡,他浑身燥热又黏腻,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扒光了下身,眼前的男人正一边吸他的奶子一边用手往下,摸那两片流着淫水的阴唇。

粗糙的指腹在肉唇上摩挲,泛起一阵古怪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杜岩仿佛被冷水泼醒了一样,终于积攒了力气,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