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好痒、呃啊”他说话含糊不清,“叔叔,好痒”

季非有些震惊于他的骚态,越发口干舌燥,忍不住粗暴地深入,大力?H干着青年的穴眼儿,紫红色的肉柱打桩机似的猛烈撞击着,杜岩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叫得肆无忌惮,淫荡无比,“啊、嗯啊叔叔、叔叔的大鸡巴好厉害,顶死我了呃啊”

“操!”

季非深吸一口气,旁边有路人经过,可能也有些吃惊,走过来看见二人激烈的交合,不由得羡慕地说,“他看起来真爽,你的鸡巴肯定特别粗长”

季非也不觉得尴尬。倒是路人看清了杜岩的脸后有些八卦。

“诶,这不是那个最近挺火的明星吗?原来私底下这么放得开。”

“那有什么,这圈子里的人本来就挺乱的,不过这个流量小生不是标榜着不接受潜规则吗?”

“切,拉倒吧,没被潜能爬得这么快?你看他那骚样,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估计逼都是黑的”

“也是,娱乐圈能有几个干净的”

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记者乱入。不过他们也不觉得这是猛料,毕竟这个在他们看来太过于寻常了,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顶多就是震惊于杜岩与平常不一样的淫荡,笑他玩得开而已。

季非淡定地被围观,他有些累了,压着杜岩射了一回就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把人塞进车里,找了个酒店又玩了几次。

杜岩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是一身黏腻,在浴室屈辱地清洗身体后,被经纪人接了回去。

季非不知道杜岩回去后看到自己被射得满脸满身精液的样子被挂在网络上是什么心情,他只是晾了对方几天,然后探班的时候让杜岩吃沾了自己精液的盒饭。

青年脸涨得通红,身体发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盒饭吃得干干净净。

他越来越沉默了,有时候能看着某件东西发一个下午的呆。

杜岩的经纪人见他放下了身段,也松了口气,开始明目张胆地和季非勾搭,让杜岩一次次赴局。

季非给杜岩下药的间隔越来越久,最后他都不用药剂了,只是假装杯子里搀了东西,让杜岩喝下去,再摸他的时候就发现青年不再露出反抗的情绪,渐渐沉沦在情欲中。

“嗯、嗯啊轻点、叔叔顶坏了”

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捅破子宫,杜岩被操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眼圈发红,被折磨得浑身战栗,整个人被压在墙壁上,粗糙的石壁磨得他脸颊生疼,杜岩两腿大开,季非挤了进去,从臀沟把粗长的鸡巴顶进淫洞里,一下一下凶狠地?H干着,湿漉漉的肉逼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听得杜岩面红耳赤,“不、呃嗯、不行了”

水声仄仄。

粗重的呼吸让人欲乱情迷。

“叔叔,让我射吧受不了了”杜岩哑着嗓子说道,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像只温驯的小动物,远远没有他平时的古板矜持。

季非“嗯”了一声,“不行。”

杜岩闭了闭眼,阴阜内强烈的失禁感让他手脚发抖,呼吸急促,忍不住再次央求,“真的不行、嗯唔、叔叔求你别、别顶了”

“那么想射?”季非看着杜岩的脸,这个青年满身都是性感的汗水,额头鬓角湿漉漉的,一副被情欲操控,爽到透顶的模样。

杜岩点头,语带哭腔:“嗯、嗯唔想射骚逼忍不住了、要喷出来了叔叔!不要了”

被粗黑的鸡巴?H开的淫洞此刻已经开始痉挛,不受控制地喷出大量半透明的淫丝,又黏又腻,季非每次顶上去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粗大的龟头因此重重地碾进子宫,在敏感的宫口冲撞,快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青年浑身发抖,一直在倒抽气,哀哀鸣叫了几声,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从肿胀的阴茎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柱,直接浇在了墙壁上。

滚烫的尿柱不仅临在墙壁上,仿佛同时临在杜岩的尊严上似的,他哭得脸都红了,脖子都爆出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