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被掐得又痛又爽,湿热的口腔一包裹上来就让季淑打了个冷颤,“别、别这样”
男人的胸肌恰到好处,不像女人那样绵软,但又不至于硬得咬不动,而是有种劲道的韧劲。季非反复地嘬弄乳尖,吸得那个红通通的奶头肿胀起来,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特别明显刺眼,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凌辱、虐待他。
季非把两颗奶子吸得肿大起来才暂时放过,捏着湿漉漉的乳尖开始冲刺,雪白的臀肉被顶得啪啪作响。
他忍不住说道,“爸爸,我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射进你肚子里了!”
一边说一边低吼着加快动作,一股浓稠的精液机关枪似的扫射在穴眼儿上,季淑被烫得大叫,带着哭腔挣扎,却被男孩掐着腰,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干净后才慢慢抽出来。
红通通的肉穴已经被?H出了一个淫洞,鸡巴刚刚拔出来的瞬间,淫水和白浊就跟泄洪了似的喷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看上去既淫荡又诱人。B#T#D d-j
但这场凌辱还远远不算完。
季非让舅舅上来,给季淑上乳夹。他在吸乳头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那个地方一被吸就肿得厉害,简直淫荡得不行,戴上乳夹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季淑瘫软地躺在地上,脸上、头发上都沾满黏腻的白浊,他看上去很是虚弱,嘴唇红肿,两颊泛红,眼角还含着泪水,一副被凄惨虐待过的模样。
被捏住乳头的时候也只能轻微地喘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里溢满了愤恨,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舅子把锯齿状的铁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
“啊啊啊”刺痛让他大叫了起来,但在场没有一个人怜惜,紧接着另一边乳头也戴上了铁夹。
男人痛得发抖,伸手想拽下来,却被季非背在身后重新铐了起来。
两颗乳头因此肿得更加厉害,红通通的,乳粒立在铁夹中,看上去竟然有一种暴力的美感。
舅舅又给他的阴茎上套了个贞操锁。沉甸甸的铁器上还挂着铃铛,季淑痛得说不出话来,嘴唇发白,额头冒冷汗。
马眼被一根细细的针扎了进去,从未被这样折磨过的地方发出抗议,他佝偻着身子,试图这样放松自己。
尽管舅舅的手法娴熟,但季非还是看得蛋疼,“不会出事吧?”
“没事,这会儿看着疼,等抹上药就好了。”说罢,他就取出一瓶药,倒出一小滩金黄色的液体,然后抹在男人的乳头上,就连阴茎也没放过,从贞操锁顶端的小孔里流了进去。
不到三分钟,效果立竿见影。
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沙哑地叫了起来,他的手被束缚了,就夹紧了大腿,用腿根磨蹭阴茎,铁器和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的呼吸粗重,苍白的脸上重新涨得通红,眼睛里泛着水光,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泪来。
情色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连胸膛都泛出粉色,突立的乳头被汗水打湿,刺得男人不断地战栗,他爽得面红耳赤,又张开了大腿,阴茎下意识抖动,想要释放,又找不到门路,只能憋屈得大叫。
“不行、嗯啊、嗯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他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身体摩擦地板,试图缓解乳头和下体的瘙痒刺痛。
季非看得口干舌燥,用剩下的油渍抹在男人被?H松的后穴里。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季淑爽得满脸是泪,被季非抱起来也没反应,只知道撅起屁股用肉穴蹭儿子的下体。
季非受不了他这种骚浪的模样,把鸡巴刚扶起来,男人就急迫地含了进去,大肉棒贯穿肉穴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
“嗯啊、快操我、受不了了”季淑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两条腿也紧紧地夹在季非的腰上,每一次抽插他都爽得大叫,露出来的脚趾拼命蜷曲,“大鸡巴、嗯啊、好粗操进去了、操到了那里、啊啊啊、顶死我了”
季非用手托住男人湿漉漉的屁股,一下一下凶猛地进攻,“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