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怎么办才好周五,季非在咖啡厅喝咖啡的时候,果然看见了徐绪的身影。
他看起来犹犹豫豫,在公共厕所旁边徘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看起来异常焦虑痛苦,最后咬牙走了进去。
季非从包里掏出口罩戴好,在柜台付完账,也走进了公共厕所,顺便在门口竖起了“勿进”的牌子。
在看到徐绪背影的一瞬间,他就大步跨了上去,用眼罩把男人蒙住了,在他挣扎的时候将他压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威胁道,“别动。”
滚烫的男性躯体强硬地分开徐绪的双腿,挤了进去。
两人的身体交叠,徐绪半是害怕,半是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季非暗爽,把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压低了声音道,“干你。”
棉质内裤上一片濡湿。
这是当然了,季非那天上的乳膏有上瘾的效果,这具身体已经被开了窍,每天都会像个荡妇一样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徐绪就这样屈辱地被身后的陌生男人抬起了大腿,甚至都没有任何前戏,滚烫炽热的阴茎直接从后面插了进来。
硕大的龟头奸进了腔口,胀痛只是一瞬间,很快就被绵延不绝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徐绪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靠在墙壁上,英俊白皙的脸上满是酡红,他猛地惊叫起来,被操得下意识往前一撞,“别、别呃啊”
季非嗤笑,“装什么,你明明很喜欢,这骚逼的水就跟开闸似的,流个不停。”
徐绪从耳尖一路红到了脖颈,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转身狠狠揍男人一拳,却被牢牢压制着不能动弹,夹在股沟里的肉柱和阴囊变得滚烫无比,一下一下重重地捣进淫穴里。
“你不会忘记了之前在我胯下是骚成了什么样子吧?给你拍的照片还喜欢吗?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你最好看了,浑身都是我射出来的精液。”
季非一边冲击一边用言语侮辱,他满意地感受到了怀着男人的颤抖,因为无法辩驳,他甚至气出了哭腔。
“王八蛋、嗯啊你不得好、嗯、嗯唔、不要嗯啊啊”粉白的肉唇被阴茎捅得红肿外翻,淫穴内的腔肉也变成了深红色,腥膻的淫水从肉涧中流淌出来,滴落在沉甸甸的大阴囊上,看上去异常淫靡不堪。
“嗯?”季非笑着用力?H干,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奸得男人放声大叫起来,龟头恶狠狠地碾压着子宫,淫肉因为刺激不停收缩,贪婪的吞咽着肉柱,像张饥渴的小嘴,“骚婊子,骂谁呢!”徐绪狼狈地哭了出来,眼泪糊了一脸,背后男人不停地抬胯抽插,肉体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啪啪声,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他居然从中获得了让人战栗的快感,并且无比渴望更多,每次被贯穿带来的刺激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既羞愧又愤怒。
他甚至断断续续回忆起了上次睡梦中的记忆,那个让人羞耻的春梦变成了现实,身后男人滚烫炽热的呼吸弄得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你放开我、嗯啊、嗯唔、不要”淫荡的肉涧被整个占据了起来,“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回荡在厕所里,外面的喧闹声因此显得格外刺激。
季非很有兴致地调整角度,每一次都捣在男人最敏感脆弱的点上。
“嗯啊啊啊”徐绪整个人都在发颤,呜咽声控制不住从喉咙里冒出来,他反抗不了这场暴行,甚至被操出了强烈的性反应,阴茎勃起,雌穴喷水,他就像个背后的男人连内裤都没脱,两个人衣衫完好的叠在一起,只有胯下是灼热的、滚烫的。
沉重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交缠在一起,让人遐想连篇。
在这场难堪的性爱中,徐绪始终没有看到男人的正脸,只记得他很高大,手臂和胸膛上全是肌肉,力气也很大,尤其是抓着他的手压在头顶狂奸猛?H的时候,让他直接痛哭求饶。
“求求你、嗯啊、不要再、啊啊啊不要再顶了、嗯啊、太深、呃唔受不了了”粗长的肉柱像是要捅破腔壁一样往上顶,徐绪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地凌虐。
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