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注意到他其实很高,就是太瘦了,并没有给人什么压迫感。看见季非过来,他点了点头,烟嗓有些撩人,“辛苦了。”
看上去、蛮正经的样子。
季非在心里吐槽,转身把门关上,反倒把男人吓了一跳。
其实客厅不算乱,没有季非想象中淫乱的场面,只有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孩睡在沙发上。
看来,不用纠结先操哪个了。季非松了口气,打算开始工作。
他突然靠近,直接把客人逼到墙角,然后压了上来。
姜胥震惊地看着季非,“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非揪住了领口开始扒裤子。
这种性暗示极强的动作惹恼了姜胥,他马上反应过来季非想干什么,一股荒谬的情绪在他胸膛里鼓胀起来,他攥紧了拳头,毫不客气地揍在季非的脸颊上。
我操!
得亏季非机智,躲了过去。这具身体力气不仅大,甚至还练过搏击,难怪一身的腱子肉。很快,姜胥就气喘吁吁被反手压在季非的身下,被他用胯下流地顶着屁股磨蹭。
“你放开我!”姜胥气得脸都红,牙关紧咬,过了一会儿,他又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现金还是黑卡?我都可以给你。”
哇,刺激,这个客人比上一个还戏精!这演的可真投入,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季非舔了舔嘴唇,笑得跟个临死前疯狂哔哔的话痨配角似的,猖狂又恶毒,“我都不要,最讨厌你这种有钱人了,哼,有钱了不起啊,还不是被老子按在胯下,被操得哭着求饶。”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男人身上的西裤扒了下来,对方的反抗很激烈,演得跟真的似的,喊得都破音了。
“谁派你过来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事实证明,季非不但敢碰一下,还敢碰两下。
姜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下内裤,那只恶心的大手色情地抚摸着臀肉,然后伸进去揉里面的肉穴。
男人气得满脸通红,被抚摸过的地方马上哆嗦了起来,他头皮都要炸了,又有种隐藏得很好的惊慌,“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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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牢牢地压制住男人,把他的两只手都攥过头顶,并且强势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冷笑一声,“你别浪费力气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姜胥听完更加激动了,他气得浑身发抖,惊恐地被分开了大腿,那只大掌顺着股沟往下摸索,摸到那个他隐藏多年的私密地方后轻轻噫了一声,“难怪这么害怕,这么长了个逼喔,双性人”
“唔嗯、放开我!”
姜胥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从未被触碰过的雌穴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得红肿起来,露出里面湿红色的肉涧,他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低吼一声,“你放开、唔嗯松开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残忍地插进了肉涧中,里面的淫肉一被碰就变得湿漉漉的,季非一边揉捏着,一边用硬邦邦的裤裆直接去蹭那个惨遭蹂躏的肉逼。
“这逼里水可真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该不会松得很吧?”
敏感的女蒂被用力地揉搓,很快就崩溃地渗出一小滩淫水,泛出猩红的色泽,像只吐水的蚌肉一样轻轻抽搐。
可怜姜胥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折磨,但他是个性格稳重的,愤怒到了极致,他反倒变得清醒了起来。事到临头,身后的恶徒根本不会听他的威胁或者求饶,他干脆闭上了嘴巴,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你该死。”
果然就是做戏,被揉出水了就骚不动了,放狠话都说不出来,季非还以为这个客人还要再作一下呢,有些意犹未尽地把裤子拉链扯下来,掏出勃起的肉茎,抵在紧绷的臀沟内前后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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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你就是逼痒得不行,才故意叫个男人上来,想要大鸡巴操是不是?”
布满褶皱的青筋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