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猩红湿肿的两片肉唇被龟头碾开,湿答答的女蒂被这种严重的刺激和屈辱弄得本能地喷出一股淫水,连带下方的肉缝都一开一合的,仿佛在迫不及待邀请阴茎操进去。
“不可以、嗯唔、绝对不可以!爸、爸,不要这样我是你儿媳妇、嗯啊”药效还在,陈冬根本没有气力反抗,勉强伸出来的手也只是软绵绵地搭在季非的手臂上,倒像是调情一样。
他两颊绯红,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季非忍不住把儿媳的两条大白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原身经常下地干活,全身皮肤接近黝黑,肌肉发达,而压在身下的年轻男人白嫩嫩的,对比鲜明。
当硕大的龟头不再满足于浅尝,而是一鼓作气奸进肉缝中时,陈冬就猛地大叫起来,带着哭腔的嗓子微微发抖,指甲陷进肉里都不自觉。
“嗯啊啊、不能、嗯唔”胀大的肉柱一寸寸挤开淫肉的交缠,直接捅破了那层处女膜,整根没入阴唇中。
陈冬痛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哭得喘不上气,脸蛋红扑扑、湿漉漉的,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下体被强行开苞的胀痛感如同触电一般袭击了每一条敏感神经,陈冬发出一声悲鸣,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画面,“混蛋、唔呜呜放开我、嗯唔、好痛”他心中充满了憎恨,也不知道是恨在他身上驰骋的公公多一点,还是那个温柔懦弱的丈夫多一点。
但淫荡的身体就是这样容易屈服。
陈冬的两条腿被公公压在了胸前,整个人叠成式,淌水的肉逼完全展露在男人的视线下,甚至还被公公顺势含住了乳头开始吸吮,嘬得滋滋作响,那黏腻的口水声简直如同世界上最邪恶的咒语,听得他面红耳赤、羞愤欲绝。
“这奶子真好吃,骚乎乎的,又软又弹。”
季非喘着粗气,出于雄性本能的占有欲,他甚至嫉妒起儿子,“这么大这么挺翘,是不是天天被我儿子吃奶子?一天没有男人吸你就痒得不行,连内裤都不穿,故意勾引公公来摸你逼。”
这种淫言秽语让陈冬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羞辱,他倔强地咬住了嘴唇,努力让自己哭得不那么狼狈。
“两个禽兽、嗯唔、我会告你们的这是犯法的、嗯啊啊啊、别、不要进去额啊啊、好、好深”从未被男人这么触碰过的身体兴奋得几近高潮,尤其是那根粗壮得可怕的大鸡巴,本来安安静静地潜伏在体内就已经够吓人了,此刻慢慢抽送起来,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腔道里进进出出,碾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骚水。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窜到头顶,每一次阴茎夹带着沉甸甸的大阴囊撞上来的时候,陈冬都忍不住张开了嘴唇,不受控制地发出淫乱的喘息和呻吟声。
“不要、呃啊啊啊、不要进去唔嗯、不行”黝黑精壮的身躯紧紧地压制在儿媳身上,劲瘦的腰胯一下一下重重地往前顶撞,发出沉闷的啪啪肉搏声。
就这样操了一会儿,湿热的阴阜被操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淫洞,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遐想连篇。
“骚婊子,你他妈的小声一点,呼,大白天的这么浪,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和公公偷情吗?”季非被紧致的腔肉夹得几乎爽上天,这个姿势?H得最深,每一次都恨不得把阴囊也捅进这个骚乎乎的肉逼里,“妈的、这么会吸!嗯唔老子的鸡巴都要化在里头了,操!”他啐了一口唾沫,加快了动作,耸动的腰胯频频发动攻势,粗黑的阴茎每次都拉扯出黏连的淫水,干净的被单很快就被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看起来脏兮兮的,可在场的二人都没心思顾及,沉溺在背德的快感中,呻吟一声比一声高。
“不行了、嗯啊、要射了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啊啊”初尝情事的儿媳承受不住这种强度的撞击,没过几分钟就泄了出来,射出一滩腥臭、黏腻的白浊。
季非还刚进入状态,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儿媳。
见他满头大汗,贴心地擦了擦,然后继续大力?H干起来。
湿热红肿的阴阜贪婪地吞吐着阴茎,粗黑的肉柱上沾满了淫水。
陈冬鼻子发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