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回过神,红着脸埋进公文包里,甚至不敢抬头,生怕听到耻笑声。

“下一位。”

季非也有些尴尬地看着一路的精液,心想他这辈子也就在这里实现了小黄文传说中的爆浆了。

简直没眼看。

下一位却是一对父子。农民工似的父亲和干净整洁少爷般的儿子。

“磨叽死了,难道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的售票员,一点服务精神都没有!”儿子抬着下巴轻蔑地看了眼季非,满脸的不高兴,“我还得赶着考试呢,都怪你,非要上这辆车!”

他的父亲局促地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讨好地对季非笑了笑:“对不起,我儿子他下午考试,脾气就不太好幸幸,你别这么说,这是新手公交,你要是上别的公交车肯定不行的”

那叫幸幸的男孩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地站在旁边。

7:两父子被售票员破处,奸弄得满脸通红射出浓精,高潮不止,?H完爸爸的大鸡巴再捅开儿子的小嫩穴

幸幸姓程,是由他父亲程理一手拉扯大的。程理没多大本事,文凭不够,只能卖力气,只要能多挣几个钱,什么活都干过。他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能出人头地。

好在程幸的确聪明,在教师资源匮乏的情况下依然能考上名校。只是他心比天高,自命不凡,一心觉得自己迟早会成为上等人,自然看不上老父亲。

这厮一边心安理得地拿着父亲的血汗钱,一边嫌弃父亲浑身脏兮兮失了体面。

当然,自诩上等人的他,自然药看不上季非。售票员这种服务行业在他眼里就是低人一等。

于是他说话都十分不客气,笃定了季非就是生气也拿他没办法:“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检票吗?你对乘客这么敷衍,小心我去举报了你,可没好果子吃干什么拽我?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怕他做什么!”

程理无可奈何,拿这老来子没办法,只好低声下气地给季非道歉,一张白皙清秀的脸犟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季非,十分懦弱:“对不住,真是对不住”

季非盯了他看了半晌,心想这不就是现实社会里的熊孩子和溺爱他的熊家长吗?

心里有些不快,面色就更加冷淡了,但好在他不会明面上和熊孩子计较:“行了,开始检票吧。”

程理松了口气,见季非低头用手套弄着阴茎,迟疑了片刻竟突然半跪下来,呐呐说了句“我给你舔湿些”,就红着耳朵,两手捧着阴茎,一张嘴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他看不上并不擅长此道,那阴茎上的咸腥味道显然让他猝不及防,淡淡的眉毛微蹙,却仍红着脸继续吞吐。可他却不晓得收敛牙齿,把肉柱刮得丝丝作疼。

“你咬到我了。”

程理更加窘迫了,他就像是乡巴佬第一次摸彩电似的小心翼翼,努力收敛牙关,每一次吞吐,还会抬眼打量季非,生怕他不高兴。

这程理脾性温软,生得也是如此,淡眉淡眼,连嘴唇也是粉色的,只嘴边生了颗小痣,笑起来便添了几分色气。

那硕大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撑到极致,脸颊两边全是凹陷下去,却还是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季非抬腰挺胯把这父亲当着亲生儿子的面插得噗呲噗呲响,时不时干呕出声,眼角渐渐湿润了,却没有放开,而是吞得更深了。

那程幸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他以前在乡下,是没有这种事的,到了学校,因为他的出身,大多数同学也不屑于和他打交道,因此虽然有过耳闻,但却从未亲眼见证。

听说这是城里人才有的规矩,程幸觉得羞耻,但却不想表露出来,害怕别人觉得他没见过世面,是个乡下人,于是强装出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可那脸蛋耳朵无一不是红透了。

肉棒已?H出了水声,季非虽然遗憾,但还是停了手,示意程理转过身。

哪想这瘦弱汉子实在耿直,他怕把季非蹭脏了,就按捺下内心的羞耻,利利索索把自己扒了个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