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急的许老二早就大步胯了上来,一双眼睛热切地看着季非胯间的物件儿,然后猛地跪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张嘴将这粗长的鸡巴含了进去。

“嗯唔”陌生的、腥咸的古怪体味一瞬间在味蕾上炸开,许喜秋瞪圆了眼睛,浑身战栗,硕大的龟头插进了湿热的口腔中,顶端条件反射地一突一突地,海绵体受到刺激而迅速鼓胀起来,不一会儿就将许喜秋的嘴巴撑得满满胀胀的,不留一丝缝隙。

许家村贫穷落后,且男人的出生率极低,最近十年更是没有,以至于家家户户的双性都成了单身汉,而双性的精子是没有活性的,根本不能生育,因此只能从外地买进男人用来繁衍后代。

许喜秋还是第一次见下面不长逼的男人,此刻只是这么一舔,他就觉得浑身触电了一样,身体每一寸敏感地带都是酥酥麻麻的,他情不自禁从鼻腔里哼出黏腻的呻吟,舌头也无师自通地缠在肉柱上,吸吮上面的褶皱和青筋,甚至包括肉冠沟中残留的淫液,全部都舔得一干二净。

他不仅鸡巴硬了,下面的逼也跟发了河似的不停涨水。

季非被这热情的小公狗伺候得很是舒服,尽管对方笨拙,但这份极力讨好的心情还是能体会到的。

所以当他毫无反抗的时候,剩下的两兄弟也围了上来,几乎是同时脱下衣服裤子,用挺翘的奶子去蹭季非的胳膊。

“骚奶子受不了了,快帮我吸吸嗯啊”许喜冬是最有心机的那个,他长得最白,奶子也是又圆又大,故意挺着胸膛捻着两颗葡萄似的乳尖凑到季非的嘴边,勾引他,“帮帮我,快点,受不了了”白花花的乳肉在嘴唇上磨蹭,季非要是不动那就是傻逼。

于是他听话地含住了那颗被捻得突立起来的乳头。

“嗯啊啊啊、骚奶子被含进嘴巴里了嗯唔、别、别咬那里”他一边放声淫叫,一边自己用手揉捏另一颗乳尖,很快就将雪白柔嫩的乳头捻得通红泛肿。

季非看得下腹燥热,膨胀的阴茎把许老二操得闷哼不止。

一旁的许喜春看着被揉得满脸潮红的弟弟们,最憨厚的他尴尬窘迫地把遮挡胸脯的手放了下来,他的奶子没有许喜冬那么大,但看起来很坚挺,乳头是熟烂的紫红色,在季非的注视下自动突立起来,像两颗葡萄点缀在乳肉上。

季非伸手握住了他一边的奶子,白腻的乳肉被揉捏出了一团古怪的形状。

“嗯啊啊、不、不要”许喜春性格内敛,且不善言辞,平时在兄弟几个里挺有威严,但在季非这个男人面前他简直溃不成军、手足无措,被抓住了奶子蹂躏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本能地推拒,又被陌生的快感弄得面红耳赤,上不去下不来,“别、别揉那里嗯唔、不行、嗯啊啊”这他妈的,坐享齐人之福啊。

季非一边吸着许小弟雪白的奶子,一边用手蹂躏许老大,胯间还操着许老二,雄性的征服欲望简直膨胀到了极点。

最骚的许喜冬已经被吸得按捺不住,“好哥哥,吸吸我这边的奶子吧,它也好痒还有骚逼,嗯唔、痒死了”季非于是张嘴咬住了另一边的乳头,同时还把一只空闲的手往下伸,探到许喜冬湿漉漉的下体。

不同于两个哥哥茂盛的耻毛,许喜冬下面剃得很干净,且两片肉唇也是粉白色的,季非的手刚一碰上去,男孩就浑身哆嗦了一下,发出黏腻暧昧的淫叫声。

“唔呜呜呜、骚逼被男人碰到了忍不住了,要喷水出来了”季非用力吸吮他胸前绵软的奶子,然后用滚烫的掌心盖住阴阜,慢慢揉搓起来。

炽热的湿气罩在肉唇上,许喜冬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战栗感从下体窜到头顶,他简直说不出话来,黏腻的淫水从肉唇中泄露出来,被搓出细密的水声。

“嗯唔唔、好厉害、骚穴要被磨烂了嗯啊啊啊啊”他叫得如此淫荡,季非就搓得更加起劲了。

湿漉漉的肉唇很快就泛起了一种被玩坏的猩红色,湿漉漉的肉涧一开一合,黏连的淫水挂在两片肉唇中间,里面的媚肉隐隐约约能窥视得到,简直季非情不自禁往前耸动腰胯,粗长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