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不行了、唔呜呜呜、要尿出来了、好哥哥、轻、轻一点、额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行”
许家村的双性人虽然有阴阜和子宫,但那里不具备排泄功能,或者说根本没人这么想过,因此许喜冬觉得有这样感觉的自己十分羞耻,就像这么大了还会尿床一样,自尊心得到强烈的羞辱,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季非闻言,操得更快更深了。
膨胀的海绵体坚硬如铁,一次次无情地奸淫着骚穴,肉柱上的淫筋把穴肉磨得红肿外翻,两片肉唇更是可怜巴巴地被撑大了一圈,粗糙的耻毛将大腿根的嫩肉蹭得泛红,连带上面的淫液也沾了些,亮晶晶地蜷缩在一处,看起来十分淫靡不堪。
“嗯啊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这灭顶的快感一层层堆积,终于压垮了那根稻草,许喜冬失控地尖叫起来,淫腔大开,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从内猛地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
他被操得阴道潮吹了。
“嗯唔、嗯呜呜”高潮过后的许喜冬满脸失神,嘴唇微张,发出小动物般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可怜委屈,又娇媚沙哑,能勾得男人立刻腹下坚硬的那种。
季非把手脚发软的许老幺从腿上推了下去。
“嗯唔”对方明显还有些没回过神,楞楞地看着季非,就被一根湿漉漉的滚烫阴茎顶进口腔里,抽插了十几下就喷射出一股腥膻、浓稠的白浊。
许喜冬呛得干呕不止,嗓子眼都是那股黏腻的精液,但他仍旧努力吞吐着阴茎,舌头舔舐着肉柱,将上面每一滴白浊都舔干净,然后在季非抽出来后张开嘴巴让对方看他满口的精液。
简直、像个摇尾摆首的小公狗。
季非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红着耳朵把已经放凉的菜粥喝了一口。
而被操得淫洞大开的许喜冬还得颤颤巍巍站起来,敞着骚逼给他热粥。
“这粥凉了剌嗓子,到胃里也不舒服。”他对季非解释道。
季非也不拒绝,乖巧地等许喜冬伺候他。
在院子里冲凉的许喜秋终于找到机会窜了进来,他算是兄弟几个当中性欲最旺盛的那个,早上起来硬是对着季非的脸打飞机,干活的时候更是鸡巴梆硬。
刚才算是忍让弟弟,现在弟弟不在,他就光明正大地凑了过来,讨好地吞咽季非疲软下来的阴茎,用舌头一下一下刺激着龟头,感受着大鸡巴在口腔内慢慢勃起膨胀的饱胀感,内心那得不到满足的淫欲鼓噪起来,让他浑身燥热,欲火中烧,恨不得和季非长成连体婴,让那根鸡巴整天整夜地奸淫浪逼。
这淫荡的三兄弟把季非弄得够呛,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
季非一想到昨晚半夜惊醒时还被不知道哪张嘴偷偷吸嘬鸡巴,就黑了脸。
但他是不能拒绝他们的求欢的。因此便沉默地看着许喜秋吸吮他的阴茎,把那根充血的海绵体前后吞吐,半透明的涎水湿答答地垂挂下来,连下方的两颗囊袋都受到很体贴的照顾,被滚烫炽热的掌心包裹在一起揉搓。
“嗯唔”季非开始轻轻喘息。
许喜秋把阴茎舔硬了就吐了出来,喘着粗气脱下裤子,自己掰开早已湿漉漉的肉逼,慢慢坐了下去。
湿热紧致的腔肉一下子全部包裹了上来,紧紧地黏在肉柱上。
季非猛地睁开眼睛,像是有些控制不住,直接将许老二掉了个个儿,腰胯顶着肥硕翘挺的臀肉,啪啪啪地往前顶撞。
“嗯嗯、嗯啊、好深、大鸡巴要操死我了!”许喜秋又亢奋又刺激,他被这个看起来斯文干净的男人压在胯下操得“嗯嗯啊啊”淫叫,两条大腿岔开,手撑在木桌上,木桌不堪手里,发出“吱嘎吱嘎”地惨叫,摇来晃去的,十分激烈,“操、老子要被操出尿了、慢点、嗯啊、好爽”
男人劲瘦的腰胯顶撞着臀肉,雪白的翘臀被颠出一阵肉花,粗长鼓胀的阴茎顺着股沟一下一下刺进腔肉中,两片紫红色的肉唇被操得充血外翻,啪啪直响,咸腥的淫液从中飚溅出来,湿答答地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