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这声音杜峰不敢置信。
季非像是故意要验证杜峰心里的猜想一样,又往里加了一指,“哥哥,你好骚啊,喷出来的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红肿的肉缝被手指搅弄得“咕叽咕叽”响,季非模拟着性交的速度,就这样抽插起来。
这样的进攻足以戳破处女膜。
杜峰又气又怒,心中的屈辱倒是稍稍褪去,他不明白一向冷静自持的弟弟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再加上下体被强行破处带来的胀痛和羞辱感,这些堆叠的情绪让他终于突破药物的阻碍,费力地睁开眼睛。
当他果真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被季非奸淫下体的时候,立即勃然大怒:“杜非,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我是你哥哥!快他妈的住手!”
他甚至想起身用武力解决,可惜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杜峰气得直发抖,他甚至觉得眼前的一切荒谬得像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他的弟弟怎么可能
季非淡定地抽回手,“哥哥醒了?”
他低头看了看湿漉漉的手指,然后恶趣味地掐住杜峰的下颌,将这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里。
腥臊的异味几乎让杜峰作呕,尤其是他联想到这是从哪里抽出来的。
“嗯唔、你他妈的、老子揍死你信不信呼、嗯唔呕嗯”
“生气也没有用的,杜峰,我会用大鸡巴操进你那个骚乎乎的小逼里面,像奸女人一样干你,然后射在里面然后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季非满意地看见杜峰更加震惊愤怒的眼神,然后故意放慢动作,在杜峰的瞪视下解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根肉粉色的阴茎。
虽然颜色浅淡,但尺寸却十足惊人,足以媲美黑人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布满褶皱和跳动的淫筋,下面垂着两颗沉甸甸的阴囊,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
“你敢!滚开、听到没有!杜非!!!”
杜峰拼命蠕动身体,季非就像一个戏弄猎物的猎手,等猎物精疲力尽动弹不得的时候,残忍地将他拖回来,掰开大腿,用粗壮的龟头压在润湿的阴阜上,轻轻磨蹭起来。
滚烫的肉柱紧贴在私密处的感觉让杜峰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种即将被侵犯的感觉让他无可遏制开始恐慌,他害怕季非是真的想强奸他,又是愤怒又是屈辱,气得眼前发黑,却不敢就这么晕过去,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
可怜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正是他这样恐慌、隐忍、愤怒的表现让季非更加愉悦和享受。
“杜非,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呼嗯、有哪点对不住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滚烫而坚硬的龟头加重了力度,将肉涧磨得油光水滑,深红色的贝肉包裹上来,这根肉粉色的阴茎被夹在阴阜中间,前后顶撞,深红色的女蒂被磨得胀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让杜峰羞耻得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圈发红,又是愤怒又是不解,还有些委屈。
“因为我喜欢你啊哥哥,”季非喘着粗气,埋首咬在杜峰的胸前,突起的乳头被含进嘴巴里,湿热的软舌一边舔舐乳头一边重重吸吮,“谁叫你要谈恋爱我受不了你被别人触碰。”
杜峰只觉得他是个疯子,简直不可理喻。但他很快就没办法继续责骂。
季非已经对这种温柔的前戏感到不耐,他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强硬地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迫使对方无法合拢,粗长的阴茎直直抵在深红色的肉涧入口,在杜峰惊惧的视线下,一寸寸顶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呃啊、不要!!”
杜峰痛得整个人几乎弹跳了起来,手掌攥紧了被单,阳刚英俊的五官涨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他重重地喘着气,眼圈发红泛着水光,太阳穴一突一突地,青蛇一般的毛细血管爆了出来,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简直算得上目呲欲裂。
紧致的腔穴被强行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