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原路返回了自己的寝室。

此时已过夜半,万籁俱寂,除了被安排在门口守夜的婢女,府中众人具已安歇。

虞临吹了一个多时辰的晚风,又经过那么个小插曲,自己身上那点萦绕不去的浅淡酒气已彻底散了,客卧里残存的旖旎熏香也被敞开的窗户带走了大半,余下的终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就在他重新躺下,准备睡上一两个时辰时,门外走廊上却传来一道带着几分凌乱和沉重、显然是醉了酒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仆役不安的小声劝诫。

他静静地等待着,有倾,便闻门外一道微醺低沉、意识朦胧的声音:“子至,汝已安寝乎?”

是刘望之。

虞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