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躲不过群凶觊觎。而在此诸侯纵毒之时,凭徐地士族单薄之势,无异于运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
于他们而言,叛吕迎曹之举无异于驱虎吞狼赌的是曹孟德拥练实之军、有驱除吕布之能;亦在赌其于资财乏匮的状况下一旦得了徐州,便不愿舍此宝地。
而作为外来军势若想稳定,就逃不开同当地望族相善。
他因作为吕布势中内应之功受擢升为郡守,却被调离下邳故土、至广陵抵御孙策军势,既是重用,也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提防。
陈登并不在意这些交换。
只要自己能守住广陵,那最心系的家乡下邳,自然也会是安全的。
虞临微微颔首。
同他之前猜想的原因一样陈登所追随的不是曹操军本身,而是‘徐州主’。
确切地说,是一位不至于滥用民力、有能力保徐境平安的能主,而不是一位只知粗暴索取的军阀。
陈登轻笑,明知故问道:“此番回答,可叫子至失望了?”
虞临不解道:“府君推心置腹,临只觉感激不尽,何来失望一说?况府君所言,我亦深以为然。”
陈登所信奉的追随强盛者这点,倒是跟他的想法有几分接近。
到底是谁坐在那个位置上,对他而言,一直是最无关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