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语调平稳冷静,不含喜怒,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威严。

叫父女二人同时僵住,不敢动弹。

即便接下来这位容仪非凡的恩人,旁若无人地将两口硕缸压在了本就沉重的板车上,又动作很快地对车轮毂做了点什么……他们也只是一边瞪大眼睛,一边欲言又止。

虞临微微歪头,看向不知道为什么还愣着不动的他们。

他虽然不解他们为什么拖拖拉拉,但还是提醒:“坐。”

二人满头雾水,但对视一眼后,还是默默照做。

鹿车本就窄小,如今二人又带个稚子与货物同坐以上,更是拥挤不堪。

不过,父女二人在意的也根本不是是否舒适的问题:叫他们提心吊胆的,是这破旧车驾仿佛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不论恩公是想做什么,总不可能是要纡尊降贵去推车罢。

这么多重物一道堆上去,加上那年久失修、推着更加费劲的车轮,少说也得两个,不,甚至三个壮汉一同使力才

他们正胡思乱想着,下一刻,身下的板车就被轻而易举地推动了。

不。

是突然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推力,险些将二人直接甩飞出去!

他们惊魂未定地放软了腰杆,难以置信地看向彼此,又看向举千钧若轻鸿的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