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绷了。

琅貹

他尊奉的这位主公素来对驰骋游猎之道甚是热衷,过往对他的劝谏亦是敷衍居多,但的确从未应承不再为此举,倒曾坦言是类裨谌草创之故。

凡是亲口承诺过的,孙策确实总能做到。

眼看着气氛有所缓和,被搀扶着坐起饮过水后,孙策立即就惦记起他昏迷前心心念念的那位壮士了。

他眼眸明亮,满怀期待地看向周边人:“不知出手相助的那位壮士何在?虽不知他以何物做利器,竟于混战中以千钧破势,直中箭身,此等眼力着实令人叹为观止,虽贲、育不过也!只恨我彼时伤势甚重,竟未来得及问出他尊姓大名……”

张昭刚纠正了主公好追逐猎物的作风,就直面了对方好壮士的迫切。

虽有些无奈,但对此也颇为赞同。

“将军伤势稳固得这般快,极大得益于那位先生做的医治,所用手法虽闻所未闻,却见效绝佳。”

在拆开包扎的布条、看清伤口模样的那一刻,医工面上的惊骇绝非作伪。

只可惜张昭因分身乏术,未能接见对方,也不愿仓促以对,徒增失礼。

索性先令人以礼相待,请对方等候一番,同时根据亲卫匆匆描述的形容气貌,得知对方绝非操持方技或凡俗之辈。

既非医者,那多半是曾经手且娴熟军中事务,才粗通此道了……更需慎重相待才是。

在将医者先前所言原封不动地转告后,张昭无可奈何地看着孙策那熠熠的眸光,哪里不知道主公这是完全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将对方收入麾下了。

他索性投其所好地询道:“随骑已将那位先生带回营中,只因先前将军伤势过重,不宜见外客,才未及见纳。将军可是现在便要见他?”

“正是如此。”孙策毫不犹豫地颔首:“那位先生于我有救命之恩,绝不可轻忽慢待,奈何我现不宜走动,唯有劳烦卿代劳,替我将他请来此帐,方足显郑重。”

张昭应下,并当场就在主公眼巴巴的注视下出去了。

就在孙策满怀期许地等待中,很快回返的张昭面色却很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