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岳成悠哉地摇着椅子:“不能白给的。你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吗?想要从我的手中获取针剂,你必须做的是――”
(“敢对我说出‘不’的你,并不是到时候低声下气和我睡几次就能得到针剂。你要证明你的诚意,要穿着女人的衣服,以女人的身份求我!”)
李碧琼咬了咬嘴唇,以沉默回应。
“我原本是不会给你特别的款待的。可惜你当初那么强硬地表示绝对不会求我,所以,现在还想得到针剂,就必须穿上女人的裙子。”
说罢,李岳成起身,走进书房的隔间,李碧琼也跟着进去。
这是个九平方大小的小房间,靠墙的一排书架,中央一张圆桌以及几张凳子,就是全部家具,不小心瞄到墙角下几个原木箱子,李碧琼能嗅到木箱后浓重的火药味道。
李岳成坐下,示意李碧琼坐在自己对面,玉兰花形的白炽灯罩摇晃着,房间越发的惨白。
李岳成摇了摇铃铛,面孔陌生的女仆送进一个包装精致的纸盒。
纸盒放在桌上,李岳成示意女仆可以离开了。
他手指随性敲打着盒子,将它推倒李碧琼面前:“里面是一条裙子,白色的抹胸长裙,样式虽然不错,但小凝穿着的话,未免显得有些轻浮。不过如果给你这个小娼-妇穿上身,倒也不错。是穿上裙子取悦我换得针剂,还是守着你所谓的诺言,好好考虑一下吧。”
“还需要思考吗!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霍得站起,李碧琼将盒子扫在地上,绢质的白色长裙无辜的露出。
李岳成倒也不生气,微笑着:“不要回答得这么不留余地,等会后悔不就没有改口的机会了?不过我毕竟是个温柔的大哥,我原谅你此时的愤怒,给你再一次选择的可能。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等你做决定了。我先出去,你考虑好了就换上裙子来见我。”
门关上了,他坐在房间里,独自一人,却有快被空气压迫得窒息的痛苦。
鸦片燃烧着他的理智。
看着落在地上的丝绢长裙,内心深处竟有个声音在呼唤:反正你也不能当个男人,为什么还要维护着你所谓的尊严呢?穿上裙子,叉开腿,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