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便插入,李碧琼有些紧张,身体也因此做出了激烈的反应,李岳成对他的反应一律不以理会,只是暴力的抓紧他,按住他的上身,结合的部位更加深入地进取着。
“……痛……你这个活该被阉-割的!”
咒骂着,李碧琼因为刚刚的血腥,竟是脱口而出。
李岳成也不生气,在加重对他的插入的同时,低下头,压在他的耳垂处。咬了口。
“想要阉-割我?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像今天对付青山一样,把我绑在手术台上。阉-割的事情――我将微笑着看着你的每一个动作,绝不皱眉头。”
“……你这个变态……嗯……”
呜咽着,因为后面被顶入,李碧琼的身体有些痛,但在痛得顶端,又有陌生的快感萌芽,他咬紧牙缝,不想泄露属于快感的声音。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快乐?”
进入的部位体味到细微的迎合,李岳成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将手伸到李碧琼的前面,那柔软的部位已经有了少许火热,紧贴着牛皮车座,带着舔尝快乐的激动。
他抓住了那一处,都是男性,他很清楚如何爱抚那一块能够更加的快乐,即使是黑暗狭窄的车后座,也是一样。
或者,因为狭窄黑暗,于是更加能够激起快感。
男人的手指搓揉着捏住的部位,李岳成的呼吸粗糙地喷在李碧琼的脖颈处,他不敢发出声响,他感觉到身体的最深处有一些东西正在复苏、勃-发,除却刚刚被强行进入的时刻惯例的不适应,李碧琼甚至觉得这一次的交合带着几分陌生的愉快。
至少被肉-棒抵入抽-插的部位,不希望男形离开。
而他的前面,原以为是坚贞的部位,在兄长的手指的亵玩下,也流下了颓然的眼泪。
抽-送继续,他动了一下身体,意识到李岳成对他的身体的压制已经松开,此刻若是用力挣扎一下,或许能够强制结束这一次的交-合。可是为什么身体的更深处并不是那么情愿?难道心灵深处真的藏着另一个自己,一个嗜血、贪婪、淫-荡、无所顾忌的自己?
“你也觉得很舒服,对吗?”
混合着愉悦的嘲讽再一次徘徊耳边,李碧琼却不能断然拒绝。他咬着嘴唇,拒绝回答。
于是,愉快的惩罚降临了。
李岳成的手指堵住分-身的顶-端,快要哭泣的肉-柱委屈的抗议着,偏偏肉-棒对蜜-穴的欺辱还在继续,媚-穴不堪抽-送激发的狂潮,哀求着高-潮的降临。情-欲,在情-欲的支配下,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时刻。
“……唔……呜呜……嗯……啊……不……不要……”
短暂的抽泣后,李碧琼屈服了。
“……是……我很……很难受……好……难受……”
“很难受,但是却不能不要。”
吻上他的脖子,李岳成松开了对顶-端的压制,高-潮如愿以偿的降临,在喷-泄的瞬间,李碧琼终于明白了性高-潮和毒品幻觉的共同处,确实,都是感官世界的极致快乐,但也并非同一定义的快乐。
他慵懒的趴在车座上,李岳成也从他身上离开了。
李碧琼眯着眼,就着昏暗看李岳成,李岳成正在整理衣服。
李碧琼笑了,或许是刚刚经历了高-潮,他的笑容也带着妖性的诱惑,李岳成有些看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咳嗽一声。
“为什么笑?”
“我在想,性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性快感和吸毒快感本质上是差不多的东西,会让人上瘾的,败坏社会道德的,可是政府禁止吸毒,却没有禁止性。”
“因为没有人离开了性能活,可没有人天生需要吸毒。”
戒毒(一)
“没有人离开了性能活,可没有人天生需要吸毒。”
李岳成淡漠地回答,但是李碧琼的问题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他再一次意识到,李碧琼的精神世界或许真的正进行着诡异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