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叫声?”
熊茵茵闻言抬头,大声:“是的!我还听见馒头的声音了。”
熊锦平:“……你这咋听见的。”
他连狗叫都只听见两声。
熊茵茵一脸这不是很容易吗的表情,“阿爹你是不是耳朵不太好呀?就是这样听见的啊。”
“……”
前头走出去的熊石山已经看见了宁归竹,见他走回来连忙快走两步出了院门,顺手接过宁归竹抱着的竹筒说道:“怎么走着回来的,不是说膏药贴完之前都不能走远路吗?”
“本来也没剩几贴了,走一走不妨碍什么。”宁归竹说了句,然后才解释:“我有点控制不住馒头,看见村口后想着没多远了,就下来自己走了。”
控制不住骡子?
熊石山茫然,一头骡子有什么控制不住的?
茫然了没一会儿,熊石山又想通了,竹哥儿是个读书人,控制不住骡子好像也能理解。
本来距离家门口就只剩两步路了,这会儿两人已经迈步进了院子,宁归竹和站在院子里的熊锦平打了声招呼,又问:“大嫂和娘呢?怎么金帛川水也没看见。”
“你娘去借板车了。”熊石山道。
熊锦平接上:“春华带着金帛川水回娘家去了,估摸着再过一会儿就能回来。”
宁归竹闻言点点头,挽着袖子道:“那我去做晚餐,大嫂和娘之前有说晚餐弄什么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