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熊锦州这话,一群人意识到不好,下意识想撤,然而他们哪里有本事从熊锦州手底下走脱,脚才刚抬起来就被按到了凳子上。
单身狗的悲伤.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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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终于到来。
学堂外面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和同学交换使用织机的学生伸了个懒腰,看见站在外面的熊捕头后又下意识看了眼天色,思绪从织布上转移,快下课了,今天中午吃什么呢……
下课的铜锣声响起。
宁归竹抬手揉了揉脖颈,看向下面的学生,轻咳了声站起身,双方道别过后,宁归竹拎着针线篓走出了学堂。
一出来就看见等在那的熊锦州。
他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走到熊锦州面前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等很久吗?”
“还好,也没多久。”
熊锦州伸手接过宁归竹手里的针线篓子,习惯性地半蹲下身,想要背他回县衙。
宁归竹拍了下他宽阔的背部,伸手将人拉起来道:“膏药都用完啦,今天开始就不用背了,咱们牵着手回去,好不好?”
熊锦州偏头,看到宁归竹带笑的神情,感觉这个建议也不错,眉目带笑地起身,和宁归竹十指相扣。
夫夫俩牵着手一路回了县衙。
接着就是和之前一般无二的流程,宁归竹拎着针线篓子去了屋里,熊锦州到厨房打了饭菜,两人坐在桌边边吃边聊,话题琐碎,偶尔重复,但谁都不觉得厌烦。
等宁归竹吃饱,熊锦州将剩下的菜划拉到自己碗里,问道:“织布是不是交得差不多了?”
“是啊,怎么了?”宁归竹托腮问道。
“没,大人跟我说起,说是确定教好了的话,就不用天天去了,三五天地看一趟就成。”熊锦州道,“正好我这里弄完,明儿给一天假,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宁归竹闻言欢喜起来,安排道:“家里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就一个厕所吧。咱们明儿上午把厕所收拾了,中午趁着太阳好洗头洗澡,你好好歇一歇。”
熊锦州笑着说好。
吃完饭,熊锦州去洗碗洗帕子了,宁归竹将床上的薄被抖散,拆了长发坐在桌边等他回来。
熊锦州回来的速度很快,见宁归竹等着,反手关了房间门走过来,“睡吧,我跟你一起。”
宁归竹笑着提醒他,“你还没拆发呢。”
闻言,熊锦州摸了把没有丝毫凌乱的头顶,他严肃地思索了两秒,去牵宁归竹的手,“不拆了不拆了,我中午小心点睡,不会乱的。”
宁归竹无奈,“这样睡会很难受的。”
“不会。”熊锦州信誓旦旦,“我之前都不拆发睡,习惯了。”
宁归竹:“……”
见他坚持,宁归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和熊锦州一起到了窗边,脱掉外衣上床睡觉。
明明熊锦州不在的日子,宁归竹也睡得很好,但这会儿抱着对方,就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谈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样,只是更加安定平和一些。
很舒服。
见怀里人飞速睡了过去,熊锦州凑近亲了亲他的额头,手指轻轻揉捏着宁归竹的指腹。
大概是上午低头缝东西没注意,宁归竹这一中午,时不时就会抬手揉一下脖子。
揉了会儿,看着他的眉目舒展开来,熊锦州这才收回手抱着人进入梦乡。
高高束起的头发确实不太方便,睡着睡着就会硌一下脑袋,也没有办法翻身,熊锦州第n次被折腾醒后,一脸严肃地盯着里侧的床帷,思考,得去买两个木枕回来才行了。
“木枕?”
醒来的宁归竹听见这话,奇怪道:“木枕睡着很不舒服吧?”
脑袋底下垫这么个东西,感觉只会更硌人。
熊锦州给他整理着衣服,“睡木枕的话脑袋不会乱动,就不用担心头发被弄乱了。”
“……”宁归竹无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