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大力揉散,疼是不可避免的,熊锦州垂眸不去看宁归竹的可怜样儿,估摸着药膏差不多揉进去后,才收回手,将剩下的药膏收起,出去擦手。
等熊锦州再回来,迎接他的就是宁归竹的后脑勺。
熊锦州低声问道:“生气了?”
宁归竹的声音隔着被褥,闷闷的:“没有。”
“没有的话,那为什么背对着我睡?你前两天可不是这样的。”
宁归竹:“……”
沉默两秒,宁归竹拉下被子,蹙着眉半是不解道:“你不是沉默寡言那一挂的嘛?”
这话听着有点奇怪,不过不影响理解。熊锦州有一瞬的好笑,他道:“沉默寡言又不是哑巴。”
“哦。”
好像也是。
空气又静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