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你相信我,行不行?”

他坐的位置低,半抬着头看过来,神情中满是认真。

宁归竹看着他半晌,忽然笑起来,伸出手指戳了下熊锦州的眉心,在上面印了个脏兮兮的圆点,他道:“若是有人趁着你不在家闯进屋里欺负了我,还说是我主动的呢?”

听到这话,熊锦州蹙起眉来,抓着夫郎的手道:“我不会听信他人的胡话来欺负你。”

“话谁不会说。”宁归竹哼笑一声,但听到这个答案,确实让他心情还不错。

古代嘛,还是挺看重贞节的,能说好话哄哄人已经算熊锦州表现不错了,他宁归竹又不会因为这种话对人死心塌地。

且当事实也是如此好了。

看出宁归竹的不信,熊锦州心里有些憋屈。

他还真不是说好话哄宁归竹。在熊锦州看来,活在连家人都护不住的话,那还算什么男人?别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遇到这种事当然要第一时间维护对方,至于其中的真伪,关了门慢慢说不就是了?

宁归竹没看到熊锦州的憋屈。

他抱了一把整理好的竹条送到柴屋里,从柴屋那边进了厨房,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锦州,你收拾下后院啊,我弄一下肉。”

“好,知道了。”

熊锦州站起身,看着院子里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开始忙活起来。

·

家里肉有了,菜却是不够的。

宁归竹将肉炖上之后,留熊锦州在家里看家,拎着竹篓上了山。

大概是看了他们家弄嫩水竹的事情,宁归竹在山上看见好些人在砍水竹子,就是不挑得很,居然还有人去砍那长了一两年的老竹子。

宁归竹站在不远处看了会儿,脑海里浮现的还是熊锦州方才说的那件事,因着先入为主,他有些抗拒和村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