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竹将水碗放到王春华和庆安面前,说道:“我去里面拿一下针线布料。”
“好。”
庆安捧着水碗,等宁归竹进了卧室后,才凑到王春华面前小声八卦,“竹阿哥那么温柔,二表哥真的全听竹阿哥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哥,在他面前强硬反倒得不了好。”
闻言,庆安心有戚戚,她是见过熊锦州发脾气的。
宁归竹拿着针线布料出来,见她们在聊天也没有问,将带出来的针线布料放在旁边,说道:“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弄点零嘴过来。”
见宁归竹立即就要去厨房,庆安连忙拉着人道:“竹阿哥别忙活了,我们聊聊天就好。听说阿哥以前是在大户人家里干活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趣事儿?”
宁归竹觉得只给碗水有些小气了,但话说了两遭,庆安和王春华都让他歇着,宁归竹也没有坚持,坐下来整理着针线回忆了下,从原主的记忆中挑选出一些小事来,“趣事倒没什么,不过大户人家的想法和咱们不太一样,山里的花草他们看得比人还重些……”
话匣子一打开,三人说说笑笑的,时间就流逝得飞快。
宁归竹手上的动作很稳,和他们聊着天也不见乱了针脚,说着说着,两人的注意力就落到了他手中的布料上,惊叹道:“竹哥儿你这缝衣服的手艺可真不错。”
她们做衣服,一般就只有做出来这一个要求。
这也是被现实条件逼的,毕竟能有钱没针线布料给年轻孩子练习的人家实在不多,王春华都是嫁到熊家之后,才跟着婆婆学做衣服的。
她们夸得真情实意,宁归竹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嗽一声道:“还好吧……”不知道说啥,干脆转移话题,问道:“你们要不要学些花样?”
他自己对衣服上绣花不感兴趣,但土生土长的女人哥儿,应该是喜欢有点小绣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