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怎么跟你夫郎说的?”

熊锦州就将宁归竹昨天的话说了一遍。

“倒是会蒙人。”陈县令哼了一声,“去将人押出来,先打十板子再审。”

“是。”

熊锦州行礼后下去了,不一会儿,这个院子里就响起被杖打的痛呼声。

这个朝代只有正儿八经地上告才会开公堂,像这种自己撞到捕快手中的基本是私底下审理,当然,若是有人愿意为他们申冤,就是另一回事了。

十板子结束得很快,不一会儿,四个捕快就拖着人到了县令面前。

熊锦州站在陈县令的侧后方,视线微垂俯视着那两人。

“你们既然说只是想和宁先生聊聊,那就说说看是想聊什么?是你们想聊,还是背后什么人想聊?”陈县令的语气很平静,但久居高位,再加上过去的雷霆手段,跪着的两人还是被吓得软了骨头,结结巴巴道:“聊、聊织布,对!聊织布!想请宁先生教教我们家怎么织布!”

陈县令:“……”

他一时气笑了,盖上杯盖,清脆的碰撞声吓得人瞬间噤声。

盯着那两个吓破胆了的家伙,陈县令似笑非笑,“纺织坊又不是不收学生,怎么非得将人带走聊?”